刘春春说：“
才不信。”
“听话。”王远辰吻
吻他
额头，像是诱骗小红帽外星狼，“乖
点，明天给你买糖吃。”
刘春春连自己也不会相信，因为这句话，他居然就真……妥协。
被窝里温度很高，气氛也很好。
王远辰解开他睡衣扣，用指尖摩挲过那细滑肌肤，在他耳边低声问：“们以前有没有做过？”
刘春春受惊不浅，侧过头僵硬地说：“要睡。”
王远辰吻上他肩膀，把碍事睡衣攥在手中，随意地丢到地上。
呼吸逐渐变得混乱而又急不可耐，王远辰埋首在他肩窝处，在那里留下串细碎红色痕迹。
“腿疼。”
感冒初愈后酸痛蔓延到全身，刘春春哼哼唧唧，对按摩服务提出许多刁钻无理要求。王先生忍无可忍，但是不忍又不行，他绑架般把人裹到自己怀里，怒气冲冲从肩膀按到小腿：“这下舒服吗？”
刘春春往后缩缩：“觉得你要打。”
辛苦服务个小时，不仅没有得到表扬，反而还换来这
句嘀咕，王先生胸口发闷，恶狠狠揪住他脸蛋，就好像那是块柔软面团——但手感还不错。
床也不错。
过会，刘春春说：“唔，你还挺细心。”
王先生得意地挑挑眉梢，像是获得莫大表扬。
东北五月，天气还有些凉。
晚上休息时候，王远辰挤进被窝，把那刚刚退烧身体抱进怀里，轻声问：“头还晕吗？”
刘春春说：“脖子疼。”
“等、等下……”刘春春紧张地咬舌头。
王远辰仔细看他会，然后不可置信地怒道：“你不会直到现在，还要强调们没有交往吧？”
“交往就定要这样吗？”刘春春嘟囔。
王远辰斩钉截铁地说：“对。”
刘春春：“……”
于是他松开手，低头吻住那干燥唇瓣。
刘春春皱起眉头，用尽全力把他推开。
“会传染。”他不安地说。
王远辰语不发扣住他手腕，把人压进绵软被窝里。
这不是两个人第次接吻，刘春春也并没有多紧张，只是和以前样傻乎乎地闭上眼睛，等待着这切结束。只是这次时间却有些分外漫长，而对方想要，似乎也不单单是个简单亲吻。
“脖子为什会疼？”王远辰帮他按摩。
过会，刘春春又说：“肩膀也疼。”
换个地方继续按。
“胳膊疼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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