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区别啊。”白曦骑在他身上,“自然是因为生病,不自然是因为……那种事情。”
韩先生然,又问:“那你希望春春是哪种?”
“哪种都不希望。”白曦眼神幽幽。
“但是没办法,你儿子已经长大,需要有属于自己感情生活。”韩卓把人拉到怀里,随手摘眼镜丢到边,“所以你知不知道,现在们当务之急是什?”
白曦很懂行情:“重新生个。”
刘春春很自觉,口气喝三大保温杯热水,几乎把自己灌成透明水母。
王远辰钻进被窝,把他抱进怀里:“明天先不回家,机票改签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刘春春缩缩脖子,迷迷糊糊地说,“什都订好,不想折腾。”难得最近公司不忙,可以趁机休个年假,回东北老家住几天,而王先生当然也要同往。两人对这次行程很看重,周前就开始准备礼物,七七八八装满三个大号旅行箱。
“你记得准时叫。”刘春春又叮嘱句。
王远辰勉强答应句,伸手揉揉那细软头发,不悦道:“那你听话点,明天不准发烧。”
韩卓点头,继续道:“那你是不是应该为这个目标,今晚主动次?可以义务贡献出两个小时。”
“没有心情。”白曦无情拒绝,“你睡吧,还要再独自伤感会儿。”
韩先生苦恼地叹口气,如果这种性格纯粹来自遗传,那他已经可以预料到,自己将来和白总对峙会有多艰辛,更别提还要再加上白太太以及李阿姨,整体难度不亚于童话故事里王子,总是需要历尽艰辛披荆斩棘,才能娶回属于他……另位王子。
刘春春嘟囔:“唔。”
王先生调暗灯光,把怀里人搂得更紧,在那微烫额头上落下连串轻柔吻。
刘春春轻轻握住他睡衣,在对方有力怀抱中,晕眩世界终于停止旋转,换成片沉沉黑暗。
隔壁套间里,白曦正在严肃盘问韩先生:“你觉得春春这次是自然发烧吗?”
“发烧还要分自然和不自然?”韩卓放下手里杂志,疑惑地问,“二者有什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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