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！”白曦推开他，惊慌道，“春春还在隔壁。”
“所以你不准叫。”韩卓含住他
耳垂，修长手指试图攻占更多领地。
白曦不屈不挠，手脚并用地挣扎，最后嗷嗷低声嚷：“你白天刚刚才杀过很多个人！”
韩先生微微顿
下，哭笑不得道：“所以呢？你真很能破坏气氛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白曦稍稍挪动下身体，继续道，“而且你都没有准备……措施。”
五分钟后，他收到回信——天气预报说半夜会降温，小心别感冒。
王远辰笑出声，他用指尖轻轻摩挲过屏幕，就好像那是对方软绵绵脸颊。
星海路公寓里，白曦正在翻来覆去检查韩先生身体，直到确认他真没有受伤，才算是松口气。
“好。”他说，“穿衣服。”
“确定不检查下别地方吗？”韩卓靠在床上，用目光扫扫自己小腹以下，嘴角扬，“说不定那里受伤。”
们可以暂时出去，整个过程大概需要十小时。”
“十个小时？”刘春春帮忙关好实验室门，“那岂不是要到明早七点，
们都要守在这里吗？”
“你留在这里。”韩卓对王远辰道，“如果琳达在醒来之后仍然情绪失控，你大概需要牺牲下美色来安抚她。”
王先生面无表情地说：“觉得你美色也够用。”
“但她王子只有Aspis.”韩卓笑笑，“想春春应该不会介意，嗯？”
韩先生拉开床头柜抽屉。
白曦：“……”
小白总冷静道：“不喜欢这个牌子。”
“那你喜欢哪种？”韩卓和他抵住额头。
“
“是吗？”白曦用手指戳戳。
韩卓眉头不自觉地跳动下。
鉴于在此之前，白曦已经无数次地调戏过韩先生，所以这次也是样。他用手非常敷衍地揉揉，然后就深沉叹气：“这位患者，你已经没救。”
“确定？”韩卓握住他手腕，却没有拉开，而是更加用力地压下去。隔着薄薄层布料，白曦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所有变化，掌心皮肤似乎变得无比敏感，他被那温度烫得后背发麻，于是后悔不迭道：“睡睡。”
韩卓取下自己眼镜丢在床头柜上，右手只拉，虚张声势小流氓就已经被拽进被子里，刚洗完澡皮肤还微微泛着潮气，像是颗散发着清新果香活力小柠檬，韩卓双手滑过他腰线，把那条窄小内裤丢在地上。
猝不及防被拉到家属位置，刘春春有些尴尬，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话，王远辰已经警告地瞪韩卓眼，然后放缓语调对刘春春说：“早点回去吧，留在这里就够。”
“那你也别太累。”刘春春松口气，“走。”
王远辰点点头，目送三个人离开走廊。
时间缓缓流逝，夜也渐渐变深，直到全世界都彻底安静下来。
晚上十点，王远辰犹豫许久，还是试探着发条消息过去，只有简单两个字，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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