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远辰在心里暗骂韩卓多管闲事，他原本是打算等到地下仓库
事情解决，然后再去好好地道歉，但现在冷不丁就获得
个远程通话机会，他有些……手足无措。
刘春春没说话，但也没有主动挂电话。
足足过五分钟，王远辰才说句话，他问：“明天回来吗？”
刘春春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“
就不去接你，施天还在盯着。”王远辰说，“好好跟着韩卓，别离开他视线。”说完又觉得或许会吓到他，于是又补句，“施天最近注意力没有在你身上，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，别怕。”
刘春春：“……”
“不喜欢她，但是也不希望她生命就此消失。”提到喜欢，王远辰不自觉就摩挲下手里木扣，那是从刘春春睡衣上掉下来，圆鼓鼓很可爱。
“很期待能见到你。”师向广继续道。
“但点都不想见到你。”王远辰不客气地说。
“收敛下你脾气，他截至目前还是客人。”韩卓把手机收回来，“知道你最近很累，也很辛苦，晚上要去酒吧打工，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，吃饭吗？”
。”韩卓把手里东西丢过去，“能知道理由吗？”
“将来会告诉你。”师向广回答很套路，他说，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……
王远辰靠在洗漱台上，给韩卓打个电话。
“琳达状态看起来真很糟糕。”他皱眉道，“你确定那个不靠谱‘父亲’能救活她？哪怕她在逃离路上，再度被施天伤害成筛子，或者体内僵尸病毒集中爆发？”
“知道。”刘春春说，“你也要小心。”
王远辰说：“好。”
两个人再度安静下来，王远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
，酒吧里油嘴滑舌调情高手在这种关键时候，却像是换个人，变得有些小心翼翼，甚至有些如履薄冰。
过会，刘春春说：“那你早点休息吧，也要睡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王远辰看着窗外，犹豫下
对于这种突如其来天降关怀，王远辰先是迟疑瞬，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他没有说话，反而轻微地咳嗽两声。
“你不应该让自己这累。”韩卓叹口气，然后大步走上前，把试图逃窜刘春春把握住，友好温柔而又充满善意地说，“来，劝下远辰，说句话就好。”
刘春春：“……”
电话另头也很沉默。
刘春春稀里糊涂，就握着手机被推到隔壁。
韩卓把手机递过去。
“琳达小时候状况比现在要糟糕万倍。”师向广说，“你可以把她当成金属人来看待，只要能找到可替换零件，就永远也不会死。”
“你女儿不是金属人，她直到现在还疯狂地想要和谈恋爱。”王远辰纠正，“倒是你，冷冰冰又漠不关心语调，听起来比她更像机器人。”
“你在关心她。”师向广笑着说，“你喜欢她？”
韩先生和白曦不约而同，看向同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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