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白呢？”韩卓问，“他做错
什
，要成为你
实验品？”
师向广没有解释，只是低语
句：“但他适应得很好。”
“如果他适应得不好，就不会坐在这里。”韩卓又丢过来张照片，“这是你女儿，旁边那些蓝色输液管里，就装着能逐渐麻痹神经，并且取代控制脑干病毒，你或许觉得她体内金属元素是无敌，但任何个正常父亲，哪怕是正常实验品主人，都不会放任不管。”
被病毒操控脑干，并不会主动发出“濒死”讯号，那琳达体内能量源也就不会被激发——她确很有可能会变成个破坏力强大僵尸。不过师向广眼神却依旧很浑浊，只是平静地说句：“你可以带她过来，
负责清理干净这些病毒。”
对方看起来像是个无所不能强大实验者，不仅超越施天和吴子刚，甚至很有可能还超越梁佚，白曦心里愈发好奇，他仔细看着面前老人，就好像是要看穿过去几十年里所发生所有事情，师向广被他毫不掩饰、如同在观赏动物园猴子眼神盯得愠怒起来，却又没有发作，反而向后蜷缩躺下去，抱着胳膊睡在床上。
白曦又瞥眼身后站着人，韩卓点点头，示意自己明白。两个人很有默契，都能在第时间获悉对方意思，那就是面前这位老人从表面上看起来，确有些像人格分裂，在提到琳达时候，他显得自信十足而又漠不关心，可在面对关于白曦问题时，却又始终低着头，似乎相当内疚和心虚——不过这截然不同两种表现，恰好能映射出些残存善良，因为同样是实验，个是拯救生命，另个却是扭曲人生。
而且除此之外，白曦还有另个想法。几十年前，按照国内落后经济局势和简陋科研环境，仅靠个人力量，哪怕那是天才也很难独自做到，地下仓库也是近十几年才发展起来，所以他猜测师向广在年轻时候，很有可能曾经供职于z.府机构，或者是国外研究单位。
刚刚想到这里，韩卓突然扯扯他耳垂，轻声道：“出来，有事和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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