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活着，”王远辰回答，“不过
敢保证，在离开之后，她曾经无数次地激怒过施天。”那越来越苍白
脸色就是最好证明。
“你呢，那边怎
样？”王远辰又问。
“找到……
。”韩卓
句话还没说完，就看到师向广又从宿舍楼里出来，骑着自行车去北边。
那里是栋废弃教学楼，还没有拆除，不过已经停暖气，所以并没有学生会去那里自习。韩卓沿着楼梯走到地下三层，看着走廊尽头老头。
“师老师。”他说。
然，想到此行目，以及莫名其妙谈成笔生意，他就又立刻觉得这种恶劣环境也不是不能克服，灵魂挚友和莎士比亚也别有番风景。
“好，休息十分钟！”马克李兴冲冲跑过来，问白曦，“你觉得怎样？”
“挺好。”白曦吸溜下鼻子，把咖啡杯递给他，自己从裤兜里摸出震动手机。那是韩卓发来微信，点开只有张照片。
马克李继续感情充沛地说：“觉得这几场戏还可以……咦，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认识他。”白曦边走边匆匆发语音消息，“大三那年在废旧停车场遇到痴呆老人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你来找做什？”师向广转过身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你应该知道理由。”韩卓道，“她需要你帮助。”
“她不需要。”师向广摇头，“她可以自己帮助自己，如果不行，那是她问题，不是。”
“她不满二十岁，只是个小女孩，不应该被过分严苛要求。”韩卓停顿下，继续道，“还有，小白这次也来。”
韩卓有些意外，他之前从来没有设想过，居然还会有这种可能性。
整理完书册后，师向广也就下早班，路蹬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回去职工楼。他雪白头发上沾片片雪花，穿着朴素整洁，沿途不断和人笑呵呵打着招呼，和夜场酒吧里那烟熏朋克少女完全像是出自两个世界，谁也不会把他们和“父女”扯上关系。韩卓目送他路回到住处，这才又给白曦打个电话，怀疑道：“你确定没看错？他可没有丝老年痴呆样子。”
“确定。”白曦回答，“那定就是他。”
如果说之前还存有些许疑虑，那现在韩卓已经能肯定百分之八十，这位图书馆管理员就是琳达“父亲”，以及当年那个令白曦拥有异能神秘流浪汉，应该也是同个人。
他给王远辰打个电话，咨询下琳达目前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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