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八点，王远辰才回到
家里。他并没有在那场豪华
晚宴上吃任何食物，施天倒也没勉强他，只在结束后，又带着他重新在实验区走
圈，指给他那些童年曾经去过地方。
“在这里，你杀第个垂死实验体，还记得吗？当时你手就按在他心口处。”施天啧啧，“连父亲也经常称赞这件事，说你很快就让那个可怜人从痛苦中彻底抽离，他在临死之前，内心定是充满感激。”
王远辰双手插在衣兜里，表情淡漠，像是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，可是在看不到地方——比如说紧紧握成拳头双手，后背冷汗，以及几乎要痉挛心，都让他神经尖锐地疼起来。
但他并没有离开，因为他还记得和韩卓计划，要在最短时间里，找到地下仓库研究资料储存处——那不是几台电脑所能解决，必然还有许多标本和生物。
“你不舒服？”走到半时，施天停下脚步。
蛋糕，不太好吧？”
“
原本没想过要蛋糕，只想多拿几个面包，是春春自己要求。”韩先生双手扶住他肩膀，郑重道，“而且今天真是远辰生日，那个遗弃他人把这天写在箱子上。虽然他从来没有庆祝过，也很不以为然，但是在生日这天却要被迫去面对施天，换成是谁都会觉得心情爆炸，所以你就让他吃吃蛋糕吧，好不好？”
“干嘛说得这
惨，”白曦叹气，“那们要不要送份礼物给他？”
“你礼物不值钱。”韩卓揪揪他鼻子，“只准送给。”
烤箱恰好“叮”声响，白曦拍飞小心眼韩先生手，去厨房找面包吃。结果进门就见刘春春正在专心致志裱花，虽然蛋糕很小，但是他还是挤上个粉红色寿桃，和“寿比南山”四个字。
“快吐。”看着眼前浸泡在福尔马林里器官，王远辰回答。
“看来你这些年确缺乏应有训练，早就说，那个酒吧不是什好地方。”施天仔细观察下他苍白脸色，叹息道，“好吧，今天就到此为止，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“寓意好就行。”刘春春也对这个蛋糕没啥底气，弱弱辩解。
白曦拍拍他肩膀：“等会还是送下去吧，否则大好日子收到这个蛋糕，觉得你八成会挨打。”
动物奶油没有什硬度，仅仅过五分钟，在丑基础上，它还稍微往下又塌塌。这下连刘春春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视，于是又从柜子里翻出来条新围巾，对白曦道：“起送给他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小白总迅速揣进怀里，看着就很蓬松柔软，定能温暖冬天严酷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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