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怎
办呢？”韩卓跟着叹气，很配合地愁眉苦脸，眉毛也竖成八字形。
白曦哭笑不得，伸手拍
他
巴掌：“
是在很诚恳地内疚。”
“也是在很诚恳地陪你内疚。”韩卓揽过他
腰肢，“但是很明显，大半夜不睡觉也并不能安慰到春春，嗯？”
“需要心理开导。”白曦盘着腿坐在他对面。
“好吧。”韩先生点头，把自己脸凑过来，
韩卓又丢过来张卡片。
“这是什？”王远辰拿起来。
“大厦门禁卡，以及小白隔壁房间，已经在个小时前租下来。”韩卓道，“暂时只有简单家具，房门密码8707。”
……
午夜时分，窗外刮起寒风，把天边黯淡星辰也吹得无影无踪。
“小白会照顾好春春，而这个才是们现在应该去做事。”韩卓把手机推过来，“救她出来。”
“她可以自己出来。”王远辰扫眼屏幕上女孩。
“她确可以自己出来，但是你确定要浪费这次机会？”韩卓提醒他，“只有地下仓库消失，春春才会安全，你也才能像普通人那样，去光明正大地道歉，然后不管是送花也好，表白也好，写封古董情书也好，让他重新对你建立起好感。”
“还有可能吗？”王远辰哑着嗓子问。
“看你表现。”韩卓向后靠在沙发上，“不过如果像现在这样，那肯定没戏。”
”
“现在吗？”白曦问，“他在哪？”
“如果没猜错话，他应该就在附近。”韩卓拨通电话。
果然，十分钟后，王远辰就出现在公寓楼下。他嘴里叼着根烟，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不堪，衣领也敞开着，公寓管理员骤然抬头，还以为是哪里来流浪汉。
十楼有间自助咖啡厅，24小时开放。
白曦晃晃韩卓，问他：“你睡吗？”
“睡着。”韩先生平和地回答。
白曦捂住他鼻子，命令道：“不准睡。”
韩卓只好睁开眼睛。
“真觉得很对不起春春。”白曦坐在床上，“他生活好像完全被搅乱。”
王远辰端起手里咖啡饮而尽。
“琳达只是表示出对你好感，而这个是你真正喜欢人。”韩卓继续道，“你是愿意直隐瞒这件事，还是想劳永逸解决麻烦根本，让他彻底远离危险？”
“你有什想法？”王远辰终于问。
“明天早上九点，会去趟地下仓库。”韩卓道，“你来这里保护小白和春春，不过最好别露面。”
王远辰点头：“好。”
王远辰坐在沙发上，问道：“他还好吗？”
“已经休息。”韩卓往他面前放杯热茶，“说想要个人冷静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王远辰垂着眼睛。
“他并没有对你破口大骂，也没有自怨自艾哭哭啼啼，而是在好好地吃药休息。”韩卓道，“所以希望你也能像个男人样，暂时从这件糟糕事情里离开。”
王远辰微微皱眉，抬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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