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错路
。”韩卓忍笑提醒他，“
们去左边。”
“要到哪里？”白曦总算停下脚步。
“约会。”韩卓从小摊上拎包薯片递给他，“带你去游乐场。”
有鬼屋有过山车，书里电影里都在说，那实在是个约会
好地方。
……
韩卓依旧是
脸内疚，看起来已经在内心反省百次，但他其实并没有做错任何事，实在不应该遭受这种“惩罚”，白曦只好认命而又垂头丧气地说：“没有因为抽血生气，你没有提前告诉也完全没关系，只不过在昨晚时候，以为今天是约会日。”
这次轮到韩先生沉默，不过他沉默显然并不诚恳，看起来还藏有几分笑意，镜片后双眼也闪着柔和亮光，就好像聚集许多特意来看热闹小星星。
“所以说，这件事最后还是错。”韩卓握住他双手，凑在嘴边亲亲，“们现在就去约会。”
“先抽血吧。”白曦自己撸起袖子：“你轻点。”
尖锐针头刺进皮肤，不过却并没有太多刺痛，韩卓用酒精棉压住针孔，又体贴地问他：“疼吗？”
吧，1000ML。”
“只需要五毫升，但这不是重点。”韩卓摇头，把他衣袖拉下来，试探道，“你看起来很不高兴，是哪里做错吗？”
白曦盯着他看会，觉得有些哭笑不得，于是又重复遍：“真没有生气。”
然而韩先生还在解释，他说：“只想让你好好休息，所以才没有在昨晚告诉你，而且觉得这并不是什
大事，当然，如果你不愿意，们可以马上就离开这里。”
白曦头晕脑胀，伸着胳膊趴在实验台上：“你到底抽不抽？”
中午十二点，在持续不断门铃声中，琳达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，接过外卖小哥手里纸袋。她头发垂软，只穿着纱制吊带和粉红卡哇伊内裤，
“不疼。”白曦回答，“你技术很好。”
韩卓低下头，边帮他按压伤口，边不受控地扬起嘴角：“多谢夸奖。”
直到五秒钟之后，白曦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别意思，于是血液瞬间燃烧到脸上。而且在两人离开时候，身后那唯恐天下不乱管理员还扯着嗓子学遍：“你技术很好。”
韩卓低声问：“要去把这只鹦鹉揍顿吗？”
白曦面红耳赤扯住他衣服，几乎是把人拖出书店。
韩卓果断回答：“不抽，们回家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韩卓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就要带他走。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，白曦心情也很言难尽，他不得不拉住韩卓，又次郑重声明：“真，完全，没有，因为抽血事情，生气。”
韩卓看着他眼睛，微微俯身道：“可你生气总得有个理由，想知道，以后才能做得更好。”
他语调很真诚，真诚到让人不忍拒绝。白曦在这刻由衷地羡慕起女生，因为就算她们再无理取闹，也可以把切推给……大姨妈，而自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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