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以后呢？”王远辰问，“
直这
被他胁迫吗？”
韩卓没有回答。
在这大段而又压抑
沉默里，王远辰叹
口气，终于善心大发，把尖锐语调收起三分：“你自己小心。”
韩卓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等他挂断电话时，白曦正在身后抱着外套等，他笑眯眯地弯起眼睛，像是并没有听到刚才对话内容。
“唔……”刘春春在选购时候，其实并没有这深刻含义，单纯因为三个套，但是既然王先生特意问起，他也就机智而又懂事地说：“没有你，你比这些都好看。”
王远辰不屑：“嗤。”
“是真。”刘春春继续低头切菜，“
没骗你。”他边说，边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，觉得这种对话实在幼稚。王远辰则是悠闲踱到他跟前，伸手戳戳那包在毛绒家居服里腰。
白色雾气，玻璃上草草画出笑脸和桃心，食物香味，窗台上奥特曼，还有忙碌两个人——个忙着做，个忙着吃。所有这些加起来，就是冬天最温情画面。
王远辰对这切感到很满意，当然，如果隔天清晨没有接到韩卓电话，他会更满意。
王先生把车径直开回家。
说好大餐再度变成家常菜，刘春春系着围裙，站在锅边专心致志炸着丸子。粒粒金黄饱满肉球在沸油中上下翻滚，散发出迷人香气，引得王先生和邻居家阿咪起心痒难耐，不过人猫表现方式倒是出奇致，都是傲娇而又矜持，个蜷着尾巴趴在窝里，另个站在厨房门口，宛若静止古希腊雕像。
丸子先炸熟再炸酥，等到熟透之后，刘春春才勾勾手指：“进来。”
王远辰放下手里凉透咖啡杯，表情肃然地走过来，还没等丸子递过来，就已经张开嘴。
刘春春吹吹，小心翼翼喂到他嘴里，然后问：“又很难吃，对不对？”
“不安慰
“在去实验室时候，小白暂时待在你那里。”韩卓说，“有问题随时联系黛西。”
“你确定要去？”王远辰烦躁地问，“为什要向那个混蛋妥协？”
“因为得先确保周静安全。”韩卓说，“她是无辜，而且身份特殊。”
“你退让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。”王远辰提醒，“至少也要让你血里带些干扰素。”
“施天没那好骗，而不想这件事再出任何意外。”韩卓摇头。
外酥里嫩，汁水充沛，舌尖和牙齿都得到极大享受。王远辰点头：“嗯，难吃。”
刘春春笑着盛给他小碗，自己又去忙别菜。厨房窗台上摆着排卡通奥特曼，那是他在得知白曦身份后，网购回来小摆件，但是却遭到王先生强烈嫌弃，甚至都不允许他摆在客卧，最后只好委屈这些拯救地球超级英雄，暂时蹲在厨房，天天陪伴吸油烟机起工作。
王远辰问：“哪个是？”
刘春春回头：“啊？”
“有三个，”王远辰指着那排奥特曼，“没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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