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卓犹豫
下，还是选择告诉他实情：“是施天，周静在他手里，目前应该不会出什
事。”
“只是目前吗？”白曦担忧，“那以后呢，他提什要求？”
“周六，用
管血来换周静。”韩卓回答，“在身上做过实验，他需要些后续数据记录。”
“不行。”白曦闻言惊，果断握住他手，“不答应。”
韩卓有些内疚：“对不起，又让你担心。”
“所以这次只是个小小警告。”施天放下手里酒杯，“你当然可以继续胡闹，但是从现在开始，你必须为自己每次行动付出代价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，面前屏幕里正在同步投影出间实验室画面，周静闭着眼睛，正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，她四肢看起来分外修长，那绝对不是普通人应有比例。
“你打算对她做什？”韩卓问。
“原本什都不打算做，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研究价值。”施天笑笑，语气似乎很替他惋惜，“但是现在，切都要看你表现。”
至于所谓“表现”具体形式，施天继续道：“周六下午三点，来老地方抽管血，就放这个可怜女孩，并且保证永远也不会再去骚扰周勇家，怎样？”
算输。
白曦总算是笑出来。
“先别想其它事。”韩卓拍拍他，“地下仓库只是想威胁周勇，所以应该不会伤害周太太和周静。”
白曦点点头，深呼吸口：“有点困。”
韩卓把人抱进浴室。
“不要对不起。”
韩卓握住手机手微微紧，他没有说话。此时窗外正是霓虹闪烁，迈阿密酒店传来吵闹歌舞乐声，街道上小摊刚出锅热气腾腾炸串和烧烤，啤酒瓶滚落地，伴随着小痞子哄笑，眼前切都显得那世俗而又喧嚣，和远方冰冷寂静实验室形成鲜明对比。
施天很有耐心，他惬意地闭起眼睛，在死般寂静里，听着电话中秒秒时间流逝，直到对面人说句：“好。”
当韩卓挂断电话时，白曦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，他裹着睡袍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对不起，睡着。”
“没事。”韩卓关上窗户，把冰冷寒风隔绝在外，“要喝牛奶吗？”
“已经刷过牙。”白曦走过来，用暖呼呼双手捧住他脸颊，“你怎站在这里吹冷风，刚刚是谁打来电话？”
泡在微烫浴缸里，白曦紧绷神经总算放松下来，他闭着眼睛，想要尽量让自己从纷乱思绪中抽离。卧室里，韩卓正在帮他准备明天要穿衣服，手机却显示有电话接入——熟悉号码。
“知道要说什吗？”施天很直白。
韩卓站在窗边，语调冰冷：“不知道。”
施天微微叹气：“直都很希望你能回来，也再三强调过地下仓库不会和你作对，甚至可以容忍你再干扰追捕者行动，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，越来越过界。”
“所以？”韩卓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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