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，如果钱宁
开始就是个不稳定
实验体，那
他所得出数据就失去
参考价值，从而也导致第三实验室至少最近五年所进行大多数实验，都成无用垃圾。
“对不起，
现在心情相当糟糕。”吴子刚站起来，“所以两位大概得离开。”
“可如果钱宁从开始就是施天人，那他提供实验数据也样不可相信。”白曦犹豫片刻，还是说出这句话，因为他有些想不通，为什吴子刚会直到现在才开始狂躁。
“不，解他。”吴子刚摇头，“至少在最开始三年，他都不会和地下仓库发生关系，至于往后背叛，应该和个女孩死亡有关。”
“个女孩死亡？”白曦不解。
“这种行为在第三实验室是被明令禁止，研究者就是研究者，实验体就是实验体，二者身份绝对不会混淆。”
“理由呢？”白曦问。
“理由很简单。”吴子刚回答，“没有人能事先预估实验后果，如果个研究者往他自己身体里注射药物，那他就会变成不稳定、随时都有可能发疯移动定时炸弹，而他接下来所进行所有实验、提供所有数据，都会变成无用废纸，因为无法得知他在进行研究时，究竟是处于种什样精神状态。”
这个解释听起来确有理有据，白曦看眼韩卓，想知道他意思。
“所以到底出什事？”吴子刚皱眉，“看两位表情，似乎不太妙。”
“这是个相当长故事，或者你可以亲自去问他，又或者们可以将来再聊。”吴子刚匆匆打开大门，“但是现在必须马上回G城，去检查近些年所有实验数据。”
“明白。”韩卓点头，“那祝你好运，吴博士。”
吴子刚拉开车门，白曦清楚地看到，他嘴唇有些轻微颤抖，脸色也很煞白，确是受惊过度表现。
“所以，你相信吗？”等车子远去后，白曦问韩卓，“他并没有在钱宁身上进行任何实验，事先也并不知情。”
“看起来可信度颇高。”韩卓带着他往外走，“不过如果这件事是真，那对于第三实验室来说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自建立以来所遭遇过，最大打击。
“钱宁在地下仓库重新活过来。”韩卓没有隐瞒，“看过施天录视频，那完全就是僵尸形态。”
“僵尸？”听到他描述，吴子刚明显颇为震惊，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，施天应该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。”韩卓说，“原本以为那是你研究。”
“绝对不可能！”吴子刚再度断然否定，并且开始变得焦虑起来，但焦虑主体并非死而复生钱宁本身，而是这些年来，他所提供所有实验数据。
白曦继续看着钱宁简历，屏幕上显示他在加入第三实验室前两年，曾经带领其余研究者进行过数百场实验，贡献出大量珍贵数据，而这些数据也被吴子刚直接拿来，用作其余实验前提和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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