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何问题哦？”白曦挑眉。
韩先生心里泛起
丝丝不妙，又想起
小学时期
绯闻女朋友。
于是他郑重警告：“但不许无理取闹。”
白曦眼睛弯：“哦。”
韩卓捏住他鼻子：“也不准出现这种表情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早午餐在沉默气氛中进行，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有些心事。
“那个——”
“
——”
同时开口，又同时戛然而止，更尴尬。
解释，却又觉得这种解释很多余，毕竟那实在不是什
不得大事，完全没有必要刻意提起，但如果什都不说，似乎又有些……怪异不甘？
如果放在个月前，韩先生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，自己居然会被这种幼稚小事困扰，然而事实无情摆在眼前，他此时确相当心神不宁。
“早安。”或许是听到外面太安静，白曦还是决定自觉起床。
韩卓摁灭手里半截香烟。
白曦看着半烟灰缸烟头，有些吃惊地说：“你怎？”
“你真是个很不讲道理老师。”白曦笑着挣脱他，“是想问关于瞬移事，为什只能在大楼附近才可以，还有，要是上次心里想地方是美洲非洲大洋洲，那们要怎回来？”
“第个问题，”韩卓说，“也不知道为什瞬移只能在大楼附近进行，最早发现这件事时候，只有小学三年级。”
不想上语文课，所以背着书包翻出学校，个人到处乱逛，最后不自觉就走到那处大楼——或者说得更确切些，那时还没有大楼，只是片低矮厂房。
“那里有很多很大水泥管，像是个个隧道，觉得很好玩，就在里面爬来爬去，结果不知不觉就玩到天黑。”韩卓继续说，“当时有些害怕，也不知道要坐几路车回去，就坐在那堆水泥管道上想，要是能立刻回家就好。
“你先说。”韩卓示意。
“也没什，就是想问，等会们是瞬移去垃圾场吗？”白曦问，“就好像是第次那样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话。”韩卓点头。
“还有个问题。”白曦继续举手。
韩卓笑着把他手压下来：“这里不是课堂，你可以随便问很多个问题，只要知道答案，定全部告诉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韩卓走进厨房洗手，“准备吃早餐吧。”
“没事你要抽这多烟。”白曦明显不相信，这阵倒是真担心起来，站在他身后又问，“是地下仓库出什事吗？还是吴子刚？你昨天说今天要去找他，约好时间吗？”
“和吴子刚约在下午三点，地点是垃圾处理站，可以带你起过去。”韩卓把汤盛出来，“地下仓库也没出事，施天虽然损失黄靖远和赵小娟，不过却意外得到钱宁，想这对他而言不算是次亏本生意，他还不至于因此作出什疯狂报复行为。”
“那你究竟在担心什？”白曦越发不解。
“真没有担心。”韩卓把盘子递给他，“只是单纯地想抽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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