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先生忍笑，淡定道：“哦。”
白曦拖过枕头狂拍。
“小心伤口。”韩卓用手臂环住他，“好好好，
认错，以朋友
身份，嗯？”
白曦拉过他衣服擦鼻涕，又强烈控诉：“你居然穿着坐过公园椅脏裤子躺在床上！”
“道歉，”韩先生扯着自己湿漉漉衬衫：“可你
“所以不介意让你尝试
下，什
才是真正严酷训练，虽然那离真正魔鬼还差得很远，甚至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。”韩卓握住他手腕，“到
真正需要面对生死时候，没有人会帮你遮住眼睛，也没有人会帮你处理伤口，切都要靠自己，明白吗？”
白曦抽抽鼻子：“嗯。”
“那还生气吗？”韩卓问。
白曦想想：“对老师还是对朋友？”
韩先生：“……”
“喂！”白曦坐起来，瞪大眼睛道，“谁允许你睡在床上？”
“既然你不想睡，那们就把谈话时间提前。”韩先生摘掉眼镜，随手放在床头柜上，“关于在消失这段时间里，都去干些什，又看到什。”
白曦问：“你去找吴子刚？”
韩卓点头：“黛西告诉你？”
“自己猜出来。”白曦说，“所以你真去找他，在哪里？”
纸自己擤鼻涕，很丢人地眼睛通红，死都不肯抬头。
“委屈吗？”韩卓问他。
白曦带着浓厚鼻音，第二次顶撞他：“你就是不讲道理！”
“你自己要求，魔鬼训练。”韩卓微微挑眉，伸手继续帮他擦眼泪，“谁会试图和魔鬼讲道理？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为什这个还要分。
安静片刻后，韩卓说：“老师。”
白曦摇头：“不生气。”
韩卓又试探：“朋友？”
白曦又开始哽咽，他愤怒地说：“你现在就给出去！”
“在们去过垃圾处理中心，你当晚听到哭泣声并没有错。”白曦说，“那里是个秘密实验中心，被第三实验室操控。”
惨死少女，畸形婴儿，还有无数冰冷异能者尸体，旦确认已经没有研究价值，这些就都会被焚烧干净，只留下盒又盒骨灰，整齐摆放在底下仓库里，那或许就是吴子刚自吹捧良知与人性——至少他们不会像属于地下仓库实验体那样，连灰烬也不会留有半分。
“你是说，那女孩死在你面前？”白曦有些头皮发麻。
“还有她孩子，也没有能坚持过个小时，而且……”韩卓没有说后半句话，没有说那些畸形而又血腥画面，只是说，“现实真残酷，连也不能保证，你将来会遇到什。”
白曦不自觉就握下拳头。
“到此为止，好不好？”韩卓看着他，“事实证明，你似乎并不是很适合这种训练方式。”
白曦拍掉他手，依旧不肯说话。
“伤口还疼吗？”韩卓又问。
白曦裹着被子躺回床上，拒绝再和他交流。
片刻后，身边突然光线暗，床也被重力压下去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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