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有没有人骚扰你？”王远辰晃动着杯子里
红酒，“或者是跟踪你。”
刘春春还没来得及回答，对方却又道：“算
，即使真有，按照你智商，大概也发现不。”
刘春春心情复杂地想，那你为什
还要问
。
“自己多小心，不要离开韩卓视线。”王远辰仰
“总之你没事就好。”白曦搂过他肩膀，“蛋糕很好吃，谢谢。”
“那你还生气吗？”韩卓问。
“不生气。”白曦摇头，过
会又强调，“但就算真有天你要离开，如果还有机会，也定要回来看。”
韩卓笑笑，伸手揉乱他头发。
“好。”
听起来很有道理，白曦只好说：“这是个和喷嚏以及接吻有关故事，没有任何阴谋，真只是因为担心你。”
韩先生隐隐觉得不太妙。
于是他鼻子又开始隐隐发痒。
白曦描述事件很精简，但是杀伤力却相当惊人。
至少对于韩卓来讲是这样。
，换个姿势坐到另边，并且扬扬下巴，命令道：“说。”
“什态度！”白曦抗议，“是你老板！”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。”韩先生提醒：“所以，是你老师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“黛西来干什？”韩卓问道，顺便又加句，“不许撒谎，否则会生气。”
夜色渐渐变得深沉宁静，刘春春正在厨房里忙碌。
两人没有回到那栋豪华高层公寓，而是暂时住在酒吧后普通小区。王远辰并不想就此发表意见，而刘春春在拥有份正式工作后，紧接着又拥有自己买菜煮饭权力，生活总算再度变得平凡而又舒适起来，他觉得挺满意。
王远辰对他食物没有任何兴趣，晚餐依旧只是杯红酒。刘春春端着碗路过餐厅，同时友好打招呼：“马上就吃完，然后再去收拾厨房。”
“过来。”王远辰单手撑着额头，“有话要问你。”
刘春春只好坐在他对面，把粥碗小心翼翼放上那光可鉴人水晶餐桌：“请问有什问题？”
他从来就不知道，原来自己打喷嚏是因为和别人接吻？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白曦说，“但你身体真没关系吗，要不要去找老周，再去吃碗面？”
“你相信黛西话？”韩卓哭笑不得地看着他，“关于打喷嚏原因。”
“听起来是很离奇，但是在认识你之前，也不会相信有人会变出小星星。”白曦回答，所以再离奇也不离奇。
韩先生苦恼地叹口气。
白曦撇嘴：“那你不能告诉黛西，因为们是盟友。”
“才是你盟友，唯，永远。”韩卓把蛋糕递到他面前，“她只会唯恐天下不乱，记住？”
没记住。白曦在心里回答。
他又说：“蛋糕很好吃。”
“因为是非常诚恳地想要道歉，所以特地买最好吃蛋糕。”韩卓又递给他杯气泡香槟，“哪怕只是作为交换，你也要用同样坦诚态度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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