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继续看着他。
“
答应你
要求。”韩卓双手扶住他肩膀，态度很郑重，“所以，不生气
？”
白曦回答：“考虑
下。”
韩卓看着他笑。
这个夜晚，卧室里又多很多很多小星星。
对于自己母亲这个承诺，韩先生在获悉后无奈问道：“可以不遵守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黛西把打火机还给他，“你得学会教他成长，而不是把人直关在卧室，冰完伏特加后再热牛奶。”
韩卓：“……”
“得走。”黛西拍拍他肩膀，“相信，你学生资质很优秀，虽然他今天差点让草莓牛奶变成糖浆，但仍然很优秀。”
在长久沉默后，韩卓最终还是点点头，并且叹口气。
您呢，您怎
看？”白曦问。
“当然支持儿子，不过也有点自己看法。”黛西坦率道，“就算摧毁地下仓库，只要异能者还在，那依然会有新机构出现，继续和z.府联合，进行下轮实验。”
听起来很残酷，切都是无用功，但显然现实很可能就是如此。异能者对于人类来说，有着巨大研究价值，他们身体里隐藏基因秘密，和科学、生命、能源、财富、战争都息息相关。没有地下仓库，没有施天，还会有别人，杀戮将是永无止境。
“所以……”白曦犹豫。
“所以最好将来有天，异能者们能回到属于他们自己星球，这是最完美解决方式。”黛西帮他调杯粉色草莓奶，“当然，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高，所以依然支持韩决定，摧毁地下仓库，那样至少能让异能者们得到短暂安全感。”
因
隔壁餐厅，白曦叫来侍应生买单，他原本想去咖啡厅找韩卓，结果推门就见韩先生正靠在墙上，个人默默抽着烟。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，路灯很昏黄，橱窗里灯光却很明亮，交替光晕铺满在他肩头发梢，有种奇妙而又赏心悦目美感。
白曦停下脚步，打算先拍个照。
韩卓却正好扭头，阵突如其来寒风卷起他风衣，让橙红色烟头忽明忽灭，黑发凌乱眼神温柔，完全就是插画里景和人。
白曦把双手插进衣兜里：“阿姨走吗？”
“嗯。”韩卓摁灭烟头丢进垃圾桶，走上前道，“她说不需要送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白曦握住水杯，“那您能不能告诉他，不要总是把所有计划都藏在心里，也不要个人去面对地下仓库？他分明就可以找许多帮手。”
“帮手……包括你吗？”黛西笑着提醒他，“饮料要煮沸。
草莓牛奶正在咕嘟咕嘟冒出气泡，并且不断溢出杯口，白曦迅速撤回手，面红耳赤道：“对不起，刚刚没注意。”
“答应你，不过你也要答应，千万不要现在就跑去找施天。”黛西帮他抽张纸巾，语调有些调侃，“好好忙你工作，至于地下仓库，保证韩以后每次行动，都会和你商量。”
白曦点头：“谢谢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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