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小白猝不及防变成
道抛物线，就很慌，遂抱着脑袋嗷嗷怂道，“牛逼得不行！”
韩卓没听清：“什
？”
“你还说你不会读心！”白曦掌握证据，理直气壮。
变不变态！你自己说你这异能变不变态！
“
真
不会。”韩卓哭
“你还有。”韩卓把吧台收拾整齐，“所以永远都不会是个人。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白曦再度确定：“你定会读心！”
韩先生很无辜：“真不会。”
白曦对此表示质疑。
劲爆劲爆。
“不许胡思乱想。”韩卓给自己倒
杯伏特加，笑着问，“想继续待在这里，还是想出去找点乐子？”
“等会再出去。”白曦端着酒杯四处看看，“这里应该是阿姨，是指你母亲私人酒吧？你就这带进来，她不会生气吗？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韩卓瓶瓶检查酒标签，并且把它们分类放好，“她对你很感兴趣。”
白曦回答：“受宠若惊。”
正。”
韩卓敲敲他脑袋。
“所以她真是你母亲吗？”白曦又问次。
“为什要在这件事上撒谎？”韩卓替他拉开吧台前高脚椅，“等她回来再介绍你们认识，想喝点什？”
“曼哈顿，谢谢。”白曦摸摸闪光吧台，想分辨这究竟是宝石还是玻璃，但无论是什，他觉得自己以后大概都很难再用“扣工资”来威胁韩先生。
于是他暗自想，韩先生是猪头。
斯文败类。
柜子里有模样十八件难看灰衬衫。
戴上眼镜像禽兽教师，摘眼镜像午夜牛——
韩卓突然伸出手，重重把他扯过吧台。
“是真。”韩卓转身看着他，“应该说所有异能者，都对你有兴趣。”
……
话题顿时变得有些沉重，白曦当然能明白韩卓话里隐藏意思，旦地下仓库找出让地球人变成异能者方法，就像自己这样，那对于隐藏在各处原生异能者来说，他们处境反而会更加安全——因为地下仓库大可以通过改造地球人来建立军队，而不用费尽心机再去抓捕数量稀少原生异能者。
“在想什？”韩卓又往他面前放杯酒，这次是加草莓莫吉托，颜色很可爱。
白曦闷闷叹气：“昨晚还在同情异能者，觉得他们很可怜，不过现在发现，原来处境更惨。”至少异能者和异能者之间，还能够相互帮助相互依赖，而自己却永远都只会有个人，不管是对于地球人或是异能者来说，都是突兀而又另类存在，旦身份,bao露，随时都有可能被两方出卖。
韩卓往他面前放杯薄荷水：“不准喝烈酒。”
“你带来这里，难道不是为喝酒？”白曦有些纳闷。
“是想让你放松心情，顺便等到午夜看热闹，”韩卓帮他调杯甜滋滋奶油酒，“而不是真来买醉。”
白曦单手撑住脑袋，意味深长“哦”句，午夜，热闹。
可以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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