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摇头：“
不懂，什
叫不仅仅是领导者？”
“他
科研机构只做两件事，把异能者变得更加疯狂，以及把普通人类改造成异能者。”韩卓道，“他想组建起属于自己军队，或者是更加不可告人目。”
白曦微微皱眉：“所以你在那里时候，也被……”
“在地下仓库五年，被迫接受
无数次改造实验，”韩卓笑笑，“那是真正暗无天日、地狱
般时光，不过幸好，生命力够顽强。”
同时接受改造不仅是韩卓个人，不过活下来却只有他个。更快移动速度，更强大能力，更缓慢衰老过程，以及更优秀自愈能力——在那段时间里，施天和他科研者们几乎把韩卓当成至宝，他们贪婪地在他身上进行着次又次残酷实验，欣喜地看着他逐渐强大，直至最后不可战胜。
察永远只为人类利益服务。
就像之前韩卓说，哪怕已经过成百上千年，异能者也永远只是地球客人，而唯能把他们变成主人方式，就是让异能彻底消失，变成科研机构眼里废物——所以老周面馆才会生意火爆，无论搬到多偏僻角落，客人也依旧络绎不绝。
“在想什？”韩卓问他。
“嗯……没有。”白曦回过神，他放下手里凉透花茶，又问道，“你曾经在地下仓库待六七年，所以那天晚上越狱，失败吗？”
“其余异能者都逃走，失败只有。”韩卓回答，“施天当时也在，他命令所有追捕者都来对付个。”
“在最后次实验后，用颗炸弹结束那家地下研究院，从此离开施天控制。”韩卓道，“他在刚开始时恼羞成怒，派出无数追捕者来对付，不过后来却逐渐改变态度，变得像刚才电话里表现出那样，对有求必应，听起来甚至有些卑微。”
“可以解释。”白曦点头，“你是他们唯成功试验品，让追捕者对付你并不是个好选择。”因为无论是追捕者伤亡，或者是韩卓伤亡，对地下仓库和施天而言都是损失。
“施天不愿意让追逐者和作对，不代表不会主动去寻找追捕者。”韩卓道，“在离开地下仓库后，曾经无数次从他们手里抢人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才会有越来越多异能者前来寻求帮助，其
再度被抓回去之后，韩卓并没有被送走，而是长久地留在地下仓库。
“训练你做新追捕者吗？”白曦问。
“不止。”韩卓道，“和之前管理者不同，施天在接手地下仓库后，很快就组建起个庞大科研机构，他想要不仅仅是财富。”
白曦猜测：“还有权力？”
“异能者拥有比人类更加强大力量，却直无法在地球上占据统治地位，来是因为人口基数太小，二来也是因为居住太过分散，又早已习惯隐藏身份，没有个统领导者。”韩卓道，“施天就想成为这个领导者，或者说，不仅仅是领导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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