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，”白曦转身看着他，“而且不止，还有烤冷面，臭豆腐，和马路边三块钱
大根，成分可疑
廉价炸香肠。”
韩卓：“……”
白曦边挤痘痘边控诉：“你这个垃圾食品之王。”
韩先生觉得自己很无辜：“可明明是你自己要吃。”
“那你也没有拦着
。”白曦趴在镜子前，用胳膊肘推推他，“快给个小星星，灯光太暗看不清。”
所以才会说，没有什
时刻能比午夜更美妙，因为它平等、奇幻而又疯狂。
……
白曦很快就接受
现实，事实上他连三天也没有用到，清晨醒来时，还会打着呵欠站在厨房，试图用手心温度来煎颗蛋。
“不行。”韩卓把他强行拖走，“去刷牙。”
“为什不行？”白曦问。
道吗？”睡觉之前，白曦说，“如果按照电影里套路，接下来你就要说，世界需要拯救。”
“世界不需要你拯救。”韩卓坐在床边，“你只需要学会控制自己，然后继续做个普通人。”
“那摩西画廊呢？”白曦又问，“春春下周就要举办画展，可是对方表现得很正常，并没有提出任何多余要求，他们该不会真想在画展上绑架吧？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，那他们定是这世界上最蠢绑架犯。”韩卓看眼时间，“你该休息，们以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“好吧，晚安。”白曦把自己裹进被子里，又提出个要求，“还想要星星。”
韩卓配合地伸出根手指。
很白炽，很好用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很久以后。
在大家想象里，韩先生星星定会挂满卧室、浴室、餐厅，总之是每个浪漫
“因为你现在……还不稳定。”韩先生选择个中性词。
“你才不稳定嘞！”白曦叼着电动牙刷，脸嫌弃道，“昨天晚上说要送给小星星，结果轰出来比白炽灯还亮。”
“咳。”韩先生转移话题，“炒面吃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白曦咕噜咕噜漱口，“去咖啡馆随便吃点吧，今天周末，要早点回家。”
“然后就八成要向李阿姨做检讨。”韩卓看着他鼻尖上红彤彤小痘包，“她定会认定，又带着你偷偷吃三天炸鸡和烤肉串。”
韩卓笑着替他关掉台灯，在床头柜上撒下片微光：“晚安，做个好梦。”
窗外车流穿梭，而夜色中城市才刚刚苏醒。
黛西依旧踩着十五厘米高跟鞋，靠在吧台上和酒客调笑，年轻女孩们妆容精致，端着酒杯慵懒闲聊，无视周边男人们或赞赏或露骨眼光，出租车师傅和代驾司机在门口抽着烟，再往远处看，是充溢着海鲜和啤酒香气夜市大排档。
酒精让神经麻痹，也让切匪夷所思都变得理所应当，香槟混合着尖叫，暗红色灯光照在每张或年轻或苍老脸上。在这里，在此时，终于不会再有人介意你星球和种族，你年龄和名字。
没有杀戮，没有追捕，没有歧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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