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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曦警觉地问：“什
意思？”
“对方同意
所有条件。”韩先生笑容温和，微微俯身和他平视，“
流展厅，五十家媒体，税后五百万，你觉得刘春春这次会不会愿意请们吃人均1888龙虾？”
白曦：“……”
白曦放开他，却没有被巨大喜悦淹没，反而犹豫道：“不对，这事定有问题。”
事情。”
白曦冲他竖竖大拇指，这种装腔作势，很欠揍，很可以。
“对，们要求提供最高规格展厅，对外全免费，并且邀请至少五十家国内媒体。”韩卓慢条斯理开条件。
喂喂喂！白曦顿觉不太妙，扑过来抢手机，大哥你差不多得，就刘春春那二百五水准，五家媒体都嫌多。
韩卓单手挡住他，起身敏捷地换个位置，继续道：“如果这些条件你们都能满足，那下步再来谈谈酬劳。”
韩卓替他拧开瓶果汁：“你觉得春春不值这个价钱？”
白曦摇头：“除非有人想炒作他，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
“不是想炒作，是想利用。”韩卓拍拍他肩膀，提醒句，“别忘，他是你朋友。”
白曦脑中轰然响，后背也沁出冷汗。
“但是没关系。”韩卓笑笑，用干燥温暖手心轻轻覆上他眼睛，“放松点，对方既然主动送上门，那们至少也要好好敲笔竹杠。”
白曦简直欲哭无泪，怎还要酬劳，们免费也愿意。
“OK，们至少要……五百万。”韩卓靠在窗台上，嘴角微微扬，“艺术是无价，这已经是打折后价格。”
白曦闻言万念俱灰，深深觉得自己八成又要再赔钱办次画展，来安慰刘春春破碎玻璃心。
“要扣你工资。”他颤抖指着韩先生。
“好，会尽快发账号过来，合同三天内签。”韩卓握住白曦手，把他拉到自己胸前，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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