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，”白曦道：“那会很无聊。”
韩卓无视抗议，
只手握住他
手腕，另只手端起巨大酒杯，仰头饮而尽。
尖叫声、笑闹声和敲击声连成片。
“你要喝醉
。”白曦在他耳边大声说。
“
不会醉。”韩卓把酒杯重重丢回吧台，随手把揽过他肩膀，“走吧，们回家。”
喧嚣声又起，是酒客们在玩游戏，每个人都领到个号码牌，酒保站在吧台上抽出个数字，大叫道：“十五，谁是十五？”
“！”白曦举手。
“太好，让们看看另个十五，另个……”酒保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号牌，打开之后笑容僵在脸上，四十六？
韩卓往吧台上拍张纸，十五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酒保尖着嗓子叫。
国内流大学，流专业，还是优秀应届毕业生，放在哪里都有大把机会随便挑。刘春春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点，所以压根就不着急，养好伤后又回老家陪父母住半个月，直到昨天才扛着土特产赶回来，打算投简历找工作。
“刘春春？”韩卓初听有些意外。
“黄靖远曾经调取过他资料。”黛西道，“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这件事，他们或许会开出优厚条件，来接近这位……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，刘同学。”
“会注意。”韩卓把酒杯放回桌上，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黛西对他吐出个桃心形状烟圈，“不过你这位客人，看起来并不像你所说那样，是个普通地球人。”
诉你，但定不会是你现在想那样，明白？”
白曦回答：“不怎
明白，那你们刚刚在聊什？”
韩卓不假思索：“聊她最新男朋友。”
枚钻戒从二楼阴暗处飞来，伴随着高级香水气味，重重砸在韩先生头上。
韩卓面不改色，继续喝酒。
“为什不可能？”韩卓反问，他语调慵懒，眼底带着明显挑衅和威胁。
酒保缩缩脖子，气焰顿失。
“喝酒！喝酒！喝酒！”其余人起哄。
白曦伸手想去端酒杯。
“来。”韩卓挡住他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只能喝果汁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韩卓皱眉。
“他是个不普通、漂亮地球人。”黛西笑着靠回沙发，脚尖挑起镶满钻石拖鞋，媚眼斜飞，“好好享受这个夜晚，小帅哥，请客。”
……
韩卓叫今晚第五杯酒。
白曦趴在边吃薯条。
白曦受惊：“关系这混乱啊？”
韩卓实在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，于是又叫杯酒。
白曦拍拍他后背，用过来人语气说：“浇愁，懂。”
韩卓：“……”
其实刚才两人聊天内容，倒是确和白曦有关，或者更确切地说，是和白曦朋友，刘春春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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