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燕开庭顿时脸颊红。
虽然小时候,这种情况是多之又多,燕开庭应是早已厚着脸皮习惯。但是想到自己昨晚在凉风阁那副样子,燕开庭还是不禁汗颜。
洗漱完后,燕开庭径直来到付府,找到在水上楼台独自作画付明轩,只见他画笔晾在边,正专心磨着团朱墨,画卷之上,双炯
燕开庭迷茫得看冰意眼,随后像是想到什样,眼睛蓦地睁,随后又耷拉下去。
似是酒意突然醒般,燕开庭摆摆手,道:“你先出去吧,想个人静静。”
冰意答应声,便退出房门外,轻轻带上门。
又是继续喝酒,不知道什时候,燕开庭便完全沉浸在自己梦乡之中,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驾着马车,行驶在崎岖不平山路之上,这山路弯弯拐拐,还异常颠簸,只叫他想把晚上喝酒全部吐出来。
翌日,燕开庭被清晨刺眼阳光叫醒,他坐起身来,揉揉发晕头。
荷包顿时变成人大小,燕开庭眼尖,眼便认出来那与曾经装着临溪是种布料。
当时他只觉得临溪身上布料非是凡品,不料原型竟是件法器,那物早不知道被扔哪里去,心下不由觉得可惜。只是想到沈伯严随身不知道携带多少这种事物,还专用来装妙龄女子,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。
沈伯严奇怪地转头看他,燕开庭立刻使劲摆手,示意自己无事。
沈伯严也不多问,只道:“大恩不言谢,身有要事,就不耽误燕兄弟继续喝酒。今日援手,他日定将加倍报答。”
说完,沈伯严便从窗子跃而下,消失在竹林之中。
回想起昨日,燕开庭只记得自己在凉风阁是越喝越醉,到最后竟什都记不起来,之余自己怎回到燕府,更是完全忘记。
“蝶衣!”燕开庭向外唤声,蝶衣就小跑着推门进来。
“爷,醒?”边说,蝶衣边倒杯热茶递到燕开庭面前。
燕开庭喝口,道:“昨儿个是怎回来?只记得原本是在凉风阁喝酒来着。”
蝶衣莞尔笑,道:“你还说呢,昨儿个付家大公子四处寻你,谁知你在凉风阁喝是个底朝天,付大公子把你背回来呢。”
夜色渐浓,凉风阁里亮起璀璨灯火,随风摇曳之中,燕开庭身影在灯光之后若隐若现,地上散落着地酒瓶,燕开庭倒倒手中已然见底瓶子,便大喊几声“李梁,李梁,叫他们给……给本大爷拿壶酒来!”
喊几声,燕开庭见外边儿没有反应,遂站起身来,摇摇晃晃两下,撞在桌角上,扑通声摔个底朝天,外边儿冰意听见,赶忙走进来,将他扶起。
“哎哟,爷,你可别摔坏,有什事儿吩咐们不就行?”
燕开庭确实摆手,咧着嘴道:“给把李梁找来,有事儿跟他说!”
冰意愣,环顾下四周,道:“爷,您叫喊谁个去,今儿个您是个人来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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