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伯仲前句还好理解,后句则是让燕开庭和夏平生都是神色微微凛。
“哦?此话怎讲?”燕开庭问道,又望望坐在旁夏平生,那日话都说得这明白,卢伯仲还找上门来,看来事情有新发展。
卢伯仲嘿嘿两声,道:“什意思?那燕主和夏总管,就听在下说上说。”
“回到宗门后,立即着手进行调查,发货之人均是登记在册,哪趟货,哪几个人,都是写得明明
“夏总管。”卢伯仲先向夏平生拱手行礼,经过前日接触,现在他收敛许多。
“卢长老此次前来,有何贵干?”夏平生也不客套,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卢伯仲点点头,道:“自然无事不登门,卢某此次前来还是为宗门丢货那事,说要给您和燕府主个交代。”
“如此甚好,那便等燕主到再说。”说完,夏平生就在他对面张椅子坐下来,徐徐端盏茶送向嘴边。
纵然夏平生摆明怠慢之意,卢伯仲也只得悻悻坐下,继续吃茶。
郎君为这燕府尽心尽力,为何不能主持匠府!”
“呵呵,原来除涂家娘子,姓胡红颜知己真不少,可惜燕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”燕开庭冷笑几声,道:“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,还是觉得事情败露之后,你能逃掉,或者是你们就觉得回不来?”
说着燕开庭根本没有等回答意思,伸手就向年轻女子抓,隔空扼住女子喉咙,将她生生提起来。女子双脚直蹬,脸色发紫,眼珠子都鼓出来,松开掌中啪嗒掉出来件没来得及催动法器。
“蝶衣,转头。”
蝶衣脸色发白地转过头去,只听见声闷哼,然后便是倒地之声。
许久之后,就在卢伯仲已经有些不耐烦之际,道朱红色声音从眼前飘过,再望过去,燕开庭身影就出现在主座上方。
“卢长老,有什事儿您就快说吧。”燕开庭撑着头,心中想还是李梁那件事儿。
“燕主果然是公务缠身,忙人个啊,那老夫也不多言,简单说几句便走。”
卢伯仲显然对燕开庭态度有所不满,阴阳怪气说几句,但燕开庭却也是不理他。
“今日前来,是想向二位通报声们偃月宗门丢货调查情况,二呢,也是向在座二位……讨个说法。”
回过头来,那年轻女子已是没生气,而坐在上座燕开庭,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,似乎刚刚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爷……”蝶衣胆子再大,也没见过当堂杀人,脸色惨白惨白。
燕开庭抬手将地上法器虚摄到手中,看看,慢吞吞地道:“这人恐怕不是银铺掌柜家正经亲戚,”他缓缓道:“把人送去银铺,让掌柜想好,再过来给个解释。你先下去吧,想个人静静……”
与此同时,燕府招待外客厅堂里,来位贵客。
卢伯仲和几名管事正被知事引落座,又忙着奉茶后,夏平生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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