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体内元神全部修复好后,燕开庭睁开眼睛,盆中水已经清澈见底,丝毫没有墨绿影子。而自己外伤,也全部痊愈,站起身来,燕开庭只觉得自己体内甚是饱满,浑身上下都充满力量。
“哈,夏师那玩意儿还真神奇!”边说着,燕开庭边打开房门,喊道:“蝶衣,蝶衣!”
昨晚那叩门侍女路小跑过来,笑着应声:“爷,休息好啦?要不吃点儿点心?”
“不用!”燕开庭摆摆手,道:“李梁哪儿去,把他给叫过来,点心不用,给整点热茶水过来!”
蝶衣回道:“爷,前天李梁说他家娘子害热病,大早就向大管事请假回去,还从药房买几根人参,说是要给他家娘子补补身子哩!哎哟,们都说,他家娘子,还真是好福气!”
自己修复下元神。
他从怀里掏出那颗珠子来,昨日夜里没有好好观察番,今日看着这珠子,竟觉得阵好奇。
珠子约莫有颗普通串珠般大小,通体墨绿色犹如翡翠般,远远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不同,只是近看其内里,便发现珠子里面银绿色液体缓缓流转,泛着种奇异黛色光芒,燕开庭拿起珠子凑在鼻子间闻下,顿时股奇异芬芳窜入鼻尖。
让燕开庭突然想到竹林间清泉,在月色下缓缓流淌,泉边丛蓝色小花儿,散发着幽幽暗香。
待仆役预备好热水之后,燕开庭脱衣裳,发现自己身上当真满是伤痕,却因为太过疲累,全然没有感觉到。
燕开庭听笑道:“你既然这羡慕,改日也给你找户好人家,怎样?”
蝶衣是内院清洗之后,从燕家在玉京城附属几个镇上重新选进来家生子,虽然免不仍与主府有千丝万缕关系,但这批人有前车之鉴,又少些弯弯道道,用心服侍之处,比以往要好上不少。
她大大方方地笑道:“爷快别打趣们这些下人,难得被选进主府,谁急着嫁人?再说,们可还是要服侍爷辈子哩!”
走到半人高浴盆前,燕开庭将那枚珠子扔进水中。
珠子落入水中那刻,就像是滴油落在热水之上般,呈圆环型迅速散开来,然而与漂浮在水面上油花不同是,那珠子化开之后,漂浮在水面上片刻,便缓缓下沉,不到会儿,整盆水都变成汪绿水,其间还有点点极细微银色颗粒,闪烁着光芒。
燕开庭伸出脚,迈进去。然后整个人便坐在浴盆当中,让身子都浸在那绿水之中。
他只觉得股暖意将自己完全包裹,但这暖意并不是水温带来暖意,而是能够深入到他最深心间,安抚着他,慰藉着他心灵种温暖,就像只来自母亲手,以种极致温柔抚摸着他。
不知不觉,燕开庭仿若是进入种彻底宁静当中,什也听不见,只能感受到自己体内,灵魂深处点点被填满,之后便是无尽充实和安宁。竟是就此进入冥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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