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开庭听到这里,不由皱眉。
沈伯严这话里有太多意思,最表层就是,虽然在场,但这事和无关。然而深层,却是明指有人要用沈伯严和付明轩之间关系挑起两人争斗。这就不对!付明轩今天刚回玉京,为什个针对燕开庭局里,会带上他?
燕开庭张口欲言,却肩膀上沉,被早就注意到他付明轩打断。
付明轩道:“伯严兄带什
付明轩点点头,道:“多谢。”
沈伯严道:“哪里。”
燕开庭在边听得云山雾罩,他认得眼前这人就是在“漪兰舟”上遇到强者,却不知对方也认识付明轩,两人看上去互相之间相当熟悉。只不过他怎看都觉得两人笑得很假。
沈伯严和付明轩气质中有相似地方,都以温润宽和面貌示人。
事实上,两人在四门年轻代天才中都是十分有名人物,又都出身于世俗,因此直被拿来比较。公认是沈伯严踞首席之座日久,更沉稳厚重些,付明轩才过弱冠之年,则是温雅谦和多些。
跟前露面,这下就是想劝说他不要介入此事都已经来不及。
付明轩又选支毛笔,轻轻捻开笔尖,道:“有什话要说,等人回来再说。”抬头看见燕开庭脸色,奇道:“舍不得那两瓶酒?”
燕开庭已经彻底没脾气,从付明轩手中接过毛笔,提肘悬腕,老老实实地开始写字。才写下“他物”两个字,就听见屋外有动静。
付家个仆从来报,“郎君,有客人来拜访您和燕爷,老爷请您去前院会客。”
就算有人知道燕开庭这个时候在付家,但上门来指名要见,却是不太寻常。
这时,付明轩和沈伯严像打机锋样寒暄差不多,问起他来意。
沈伯严转头将燕开庭表情收入眼中,微微笑道:“刚才在船上太匆忙,燕兄弟连口茶都没喝,给他打包味点心。”
燕开庭愣,突然发现自己今天无言以对次数有点多。他在沈伯严手上碰个钉子,很清楚两人差距,要说这人专程来给自己送什点心,能信才见鬼吧。
付明轩却是有点明白,“原来伯严兄也在场。”
沈伯严坦然道:“顺路办点公务,却被引去那里。和你终有日会在‘浮图榜’前相见,可不是现在,更没兴趣为他人做挡箭牌。”
燕开庭随着付明轩走进客厅,看见个有点眼熟背影,负手站在副长条青绿山水前,正在欣赏画作。
付明轩笑道:“原来是伯严兄。城门口偶遇时候,还以为你只是路过,就想也不好耽搁道兄行程。若早知伯严兄对玉京这小地方挺有兴趣,就该尽些地主之谊。”
沈伯严转身,同样笑容满面,道:“来之前也不知道这里就是寒洲你家乡,说起来,才知道寒洲赢新秀榜首,可喜可贺啊!”
付明轩目光闪,道:“伯严兄是何时得知?”
沈伯严略想想,道:“两日前,准确地说是前天傍晚时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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