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明是你自作主张,以主上名义广征医修,现在又非得让给你顶罪!”
襄岚知道自己闯祸:“小舅舅,你定要救啊!主上眉头皱下,都要抖三抖,若是被他知晓犯这等错事,定会把押去云
九幽魔君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,谢辞来九幽这十年,借由重生优势,势力已经和宗鳞平分秋色。
他要将失去魔君之位亲手拿回来,宗鳞却在几月前消失。
季剑清面露难色:“宗鳞喜欢来往上云六洲和九幽之间,这九幽还好说,只是上云六洲……”
谢辞淡淡瞥向他:“这种事还要教你?”
谢辞虽未提起半分责罚,却让季剑清打个寒颤。
季剑清心跳如雷,没想到主上个威压,自己就无法承担。
然而谢辞发怒也不是没有原因,季剑清知晓自己说错话,医修这两个字,在魔城陵川是禁忌存在,决不可提起。
“属下……也是担心主上,时不慎说错话,还请主上恕罪!”
长久沉默,在四周蔓延开。
谢辞没有说话,长长眼睫遮住隐忍清光。季剑清直低着头,自然看不清他此刻胸口已经渗出血,将玄色衣袍都打湿。
暖雨晴风初破冻,琼花飞春,转眼已是三月。
混沌厚重黑云遮住日光,让九幽常年都暗无天日。座宫殿立于黑水之上,风卷起池水旁桃花,吹入宫殿朱门之内,廊下早已被花瓣铺满。
季剑清缓步走向前方,恭敬弯腰抱拳:“主上。”
门继而被打开,华灯下站着个身披玄色战袍人,他侧脸犹如冰川山樾般,通身是浑然天成霸气。
浓烈檀香之气自殿内飘出,掩盖住鲜血气味。
季剑清连忙保证:“属下定会好生查清!”
谢辞挥袖,殿门已经被死死关闭,那浓烈檀香气味也随之消散。里面桃花殷色珠帘微微摇曳,互相碰撞声音犹如敲冰戛玉。
季剑清擦擦额头冷汗,腿软站起身来。
他看到暗处个人影,厉声喊住她:“襄岚,你还藏什呢?罪都是给你扛!”
襄岚走出来,尴尬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……最怕主上。”
谢辞没发话,季剑清才松口气,跟在谢辞身边十年,总算是能揣摩他心情。
季剑清:“属下今日来,是想请罪。”
“请罪?”
季剑清边说话,边观察着谢辞脸色:“属下前些日子看主上旧伤复发,便擅作主张令收下人去上云六洲。”
谢辞脸色沉下去:“你有心情做这些,还不如去打探宗鳞行踪。”
他神色冷漠朝季剑清道:“不是说,不许打扰?”
季剑清:“主上每到这个时候,便会被心口魔纹所折磨,不若请个医修,好为主上瞧瞧?”
谢辞神色微沉,只是自身威压,便令地上铺着石板处处碎裂。
所到之处,尽数裂开。
季剑清双腿下沉,他跪石板已经彻底裂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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