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“呵”字,接着往前收。另个监考老师跟着拿走谢澜演草纸,玩笑道:“画画也白画,们也是要收走。”
“收走吧,老师。”谢澜最后瞟眼自己简笔画作品,“就随手画。”
等着老师清点卷子时,大家已经抱怨起来。
于扉回头问王苟,“怎样?”
王苟狂叹气,“气死,最后道大题第问都算出来,没来得及写完。你呢?”
被提醒分数确实容易下子出状态,尤其二试难度超过预期,就连谢澜也还空两道大题。
不过他倒没觉得心态崩,只是突然下子觉得桌子卡腿感觉变得明显,之前都没意识到大腿挨着桌沿那条生疼生疼,于是动动腿,换个地方卡着。
二十分钟两道大题,之前谢澜拿老马题掐过表,心态稳住是能做完。
于是他努力把那些翻卷子声音都屏蔽掉,低头踏踏实实地读题、拆解步骤,再把算式落在卷面上。
尖锐铃声响起时,谢澜刚刚好好把最后个结果写在答题纸上。
着面膜女人,旁边还有画半男生。
谢澜有些尴尬地停下笔,低声道:“老师这不算违……”
“不算。”监考老师叹道:“谢澜是吧?考试专心点啊,别画画。”
教室里响起阵笑声,谢澜匆匆把那张演草纸压到最下面,瞟眼走到前面去老师,还是忍不住把没来得及画完男朋友半边身子补全。
打铃,发卷,考试。
于扉垮着脸,“别提,压根就没摸到最后题,勉勉强强把倒数第二道写,前面还有三个填空不会。”
谢澜低头小心翼翼地挪着桌子。
他前
几乎就在同时,监考老师大声拍桌,“全部放下笔,多写作废!”
谢澜立刻放下笔,长松口气,抬头余光却见斜前面王苟从演草纸上往答题纸誊公式誊到半,使劲捶下腿。
两个监考老师,个收卷,个收演草纸。收到谢澜,监考老师瞟眼他写满答题纸。
二试难度离谱,没人全做完,厉害点学生全都在最后两道大题里二选,整个屋子,只有谢澜答题纸是满。
监考老师匆匆留下
卷子下来,心里杂念才终于被抛开。谢澜拿到卷先扫描,二试题干都很短,甚至短得有些离谱,这往往也意味着题目更难更抽象,看卷时就已经有人开始叹气。
谢澜把不太擅长数论大题先看,确实有难度,眼看上去只有大概思路,还不知道能不能行通那种。
不过他心态平稳,如常从前面开始道道往后做。遵照老马叮嘱,尽量不口算,每道题都在演草纸上把核心公式写下来再填答案,做题速度比以前放慢。
直到倒数第二道大题,监考老师在前面提醒道:“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。”
话音落,安静教室里突然多阵急速翻卷声音。竞赛卷只有张单面试题,张答题卡,其实没什可翻,来回翻卷只能是心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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