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。”赵文锳不耐烦道:“添加剂和糖精多,吃着才快乐,这就是童年。”
话音刚落,又是bu——地声,窦晟感慨道:“原来你童年是荧光绿,啧。”
赵文锳在忙,不耐烦地跟他说两句就挂电话,窦晟叹着气搞大碗疑似有毒刨冰,扭头看到谢澜抱猫站在门口。
“你在这?什时候过来?”他嘀嘀咕咕地拿两个勺子,端着刨冰到桌边,“喏,过来吃冰。赵文锳女士中邪,非说要们试验下这个刨冰机能不能用,还要求复刻她复古毒方。”
窦晟说着坐下挖勺塞进嘴里,“诶,还挺甜?”
外头大雨瓢泼,电闪雷鸣不断,家里之前空调没关,整个房子都有点冷。
谢澜洗个热水澡,洗澡时浴室门留道缝,水刚放出来没多久,就见梧桐从缝里溜进来,靠在玻璃拉门另端担忧地盯着他。
楼下叮叮咣咣,伴随着阵阵刺耳机器运转声,谢澜飞快洗完换身绒呼呼睡衣睡裤,抱着梧桐下楼。
空气里股清新甜香。
他鼻翼耸耸,仔细闻闻,这才意识到是蜜瓜味。
本上页页地翻,终于翻到有着手绘冰沙页。
那是肖浪静高考那年若干流水账之。
当天天气雨,肖浪静高考前最后次模拟考砸,她在日记里长篇大论地分析自己分数,只在最后用半行潦草小字匆匆记录道:【就这样吧,和文锳起吃冰才开心点。】
页脚画着手绘冰沙简笔画,旁边用小箭头标注“蜜瓜刨冰,文锳私房甜品”。
谢澜之前没在意过这个不认识字,而且直以为那是杯冰淇淋。
谢澜对着窗外哗哗大雨发会呆,又看看被
窦晟在厨房里和赵文锳打着免提语音。
“赵女士,不得不说你这个配方简直是垃圾中战斗鸡。你刨冰机都买,就不能顺道买点新鲜哈密瓜?”窦晟手里捏着个黄不拉几瓶子,倒过来对着碗里碎冰使劲挤。
瓶身标签早磨光,谢澜困惑地观察会,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在冰箱里见过这玩意。就塞在冰箱最里头角落,和堆蛋黄酱之类在起,他从来没碰过。
平平无奇个瓶子,窦晟单手挤压,小臂用力时肌肉线条绷紧,直到青筋都要起来,只听“bu——”声,大坨可怕绿色落在冰上。
窦晟人傻,“这色素不得把和谢澜吃死?”
手机又震动下,是赵文锳私戳他——“今天和你爸聊得怎样?”
谢澜纠结会,打字回复:“还可以。”
赵文锳回复个巨大笑脸,龇牙龇屏那种:“那就好。明天下飞机直接去饭店,明天见,忙去啊。”
像个来去如风女超人。个人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还能顾得上和他们两个小搞搞浪漫。
谢澜无意识地勾勾唇角,虽然知道赵文锳已经丢开手机,还是乖乖地回复道:“明天见,赵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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