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强大如夸父,都倒在铸造北辰路上。可那个时候,空桑还是空桑,云中还是云中。大家互相亲爱,谁也没有离开,就像左家先祖与玄武,心甘情愿在烛南以身镇海。
因为大家都还相信。
——相信坐下扶桑神木下,商量出来天圆周盖定会实现。
忽然间,左月生明白。
明白仇薄灯——亦或者更应该称他为神君,为什当不成真正纨绔,为什自始至终放不下辟四极定八方誓言。
因为……
那多神,那多妖,那多人,哪怕倒下,都对他满心信赖。
他若停下,该如何回首?如何对得起那些逝去,信任他故友?他们生命,都血淋淋交付在他肩头。
可他若向前,又该如何面对今已成新仇旧友?
“太古辟四极,定天楔,是神君以自己血为祭祀牲礼,兼以倒下天神、地妖以及圣人骸骨作为祭祀牺物,”北葛子晋抬头,他脸色无比苍白,“但如果今天,御兽宗真是想要重定天楔,用什办法最有可能达成血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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