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两三圈。
左月生猛然看向总执事:“你,立刻让人去找几个名望不低,当曾经跟袁老贼竞争过空桑百氏客卿之职未成家伙,带上重金和雷灵炮去,定要快!限你在天之内办成此事。另外,寻找到与袁老狗次子相似之人,带手信,带他去找药谷谷主。此外,调动山海阁飞云司,彻查洛水山庄这些年账簿,彻查其庄下佃户人口与修士多寡……调查袁沐老贼家私到底有多丰厚,将之全部公之于众,并秘密请人加以质问——哼!既然想给自己立个圣贤牌位,那现在西洲大难,苍生苦厄,有多少钱财不都给献出来,也配称什‘心念苍生,两袖清风’大儒?”
左月生震怒已经被压下来,语气中流露出丝当初枎城少年混账气概。
——既然对方早已经手段下作,没道理他们就该被各种条条框架束着。
就该比比,谁更不要脸,谁更不择手段,谁更行事歹毒。
满腹之乎者也经纶,就真个将十二洲当成自己笔墨纵横地盘。
想到这里,总执事忍不住对左月生左大阁主刚刚骂那通话,深以为然,觉得堪称是金科玉律。
不愧是仅仅十二年,就令山海阁这株万载老木重获新生左大阁主!
“不过,阁主,”总执事小心地道,“袁沐此人,于历法上,确实有所造诣,且门生极广,久成荫蔽,枝连蔓绕。所谓‘虎毒尚且不食子’,他却连宠爱多年亲子,都能亲手诛杀。若是此人在引动眼下口诛笔伐之风,恐怕普通士子儒家难以同他相抗衡啊。”
“直接剁得。”左月生毫不犹豫道,“剁后,把他舌头给扔去喂狗。”
“……三个月内,山海阁文坊,停止其余刊物之册印,将所有版刻与墨师全都集于此事。”左月生怒火万丈归怒火万丈,思路却清晰非凡,他面井井有条地口述吩咐,面于脑中迅速推测每个环节缺陷弊漏,“……记住,明面上不可单独偏袒方,袁沐这群人写那些东西,表面上要能跟们自己找文人,写文章势均力敌。刊印这些人所撰之文时,另寻明面有清誉人,等袁沐‘大义灭亲’次子被人发现。等大家都听说,他其实为父亲包庇,假死得生后,这些年过得比什都好后,再引动他们去质疑袁沐等人
“阁主,”总执事冷汗顿时就下来,慌忙道,“眼下是众口悠悠,若把他给剁,恐怕于事无补,反而会给事态更添重祸乱……阁主,您……”
“行行,”左月生挥手,“屁用没有,边去,当老子不清楚吗?”
总执事这才松下口气。他还真怕左阁主为给神君出气,怒之下,真就不管不顾把袁沐老儿给剁……不过,话又说回来,难道就真没办法把袁沐这人给收拾吗?总执事忧心忡忡。
左月生瞥见他神情,嗤笑声:“区区袁沐老儿,有是办法阴死他。”
说着,左月生开始在布置精致风雅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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