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,少爷,大少爷,下次给您整坛梅子,桂花,杏仁,玉兰味。”陆净敷衍地哄这位龟毛大少。
“杏仁就不要,”仇薄灯拈枚圆得最端正,认真反馈,“做不好容易泛苦。”
“……你真当是早点铺子啊!”
陆净忍无可忍,拍案而起。
“哪能啊,”仇薄灯就酒吞下药丸,剧烈地咳嗽起来,往旁痰盂吐出大口积年暗疾淤血,尔后抽出条手帕,面色不改地擦掉唇边血迹,从容补上后半句,“五种口味
天池冰面被砸出个人形大窟窿。
“靠!仇大少爷!你就这对待个万里迢迢,顶风冒雪替你跑腿苦力?”陆净猝不及防灌嘴冰渣,忍不住在水里跳脚。
仇薄灯靠回到美人枕上:“都差点被寒侵心脉,还非要在小辈面前撑门前,你是脑子发热,还是喝高?”
“你懂什,”陆净不以为耻,“这叫‘长者风度’。”
仇薄灯凉飕飕地瞥他眼。
谈。”
陆净在家排行小十,是个当哥就能压他头,从只有被耳提面命份,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拿个长辈乔,要多嘚瑟有多嘚瑟。他抛个锦囊给鹿萧萧,挥手让他们下山去,装得像模像样。
叶仓心说,你当初在古枎上被鸟群吓得哭爹喊娘嘴脸可还记得呢。
腹诽归腹诽,既然小师祖没反驳,叶仓也就起身,带三个格外想同小师祖多待会师弟师妹下山。
“差点忘!”走出几步,鹿萧萧想起什,急匆匆地折回水榭。她把个雕花精致狭长木盒放到石案上,“小师祖,这个送你!”
陆净立刻警觉:“姓仇,你是不是想把往水里再丢次?”
仇薄灯拖长音:“唔……”
陆净骂声,运转灵气,弄干衣裳,这才回到亭中坐下。他将个玉坛砰怼到仇薄灯面前桌面,假模假样地贴心介绍:“药谷不传之秘,生死人活白骨,固本培元之秘方,花本公子整整半年,搜罗进药谷最好黄连,木通和龙胆草,熬七七四十九天,才熬出浓膏做成这万金苦丸。仇少爷!请!”
“怎都是蜂蜜味?”
仇薄灯掀开坛盖,挑挑拣拣。
说完,她风风火火地重新扎进风雪里,跟上师兄们。
叶仓几人走,陆净骚包风流派头立刻消失个干干净净,“咚”声,重重坐在椅子上,股至寒至冷青气自胸口爬出,寒冰迅速爬上双肩,冻得他上牙跟下牙直打磕巴:“快快快!帮把帮把,撑不住!”
不用他多说,仇薄灯已经几道劲风点出,封住寒气走向。
陆净抓住时机,掏出三个小玉瓶,跟吃糖豆似,灌个干干净净。张小白脸瞬间变得紫红,又瞬间被得青紫,来返数次后,青气终于被压下去。陆净长长舒口气,他十二年来,修为半靠药半靠毒,进展飞快,唯独这根基不太稳当,至寒与至热几番厮杀,好似来次淬体,当下就要借机排出体内秽气。
哗啦——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