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太乙宗独占三百年算术科倒数第人,把当年无数师兄师姐长老气得跳脚“榆木”脸皮,绝非左大阁主区区句“大爷”能够撼动。
“这说吧。”
左梁诗沉吟片刻,袍袖挥,灵气拟化为十轮小小太阳和轮明月,在半空中缓缓旋转。
“十日绕十二洲行圈为年。玄月朔望圆缺循为月。不是雾月、昭月和瘴月月,是根据地支建立
“止日月,使无相间出没,司其短长[1]。”
左梁诗肃容沉声,字字千钧,自四极八方建立起来辛秘被展开,日升月落,金乌玄兔高悬青冥之中。他直视君长唯眼睛,发现这个老酒鬼目光骤然变得凌厉逼人,变得咄咄如刀。
左梁诗大惊。
这个只知道挥刀莽夫竟然……
“没懂。”
君长唯默默拔出金错刀。
“怎?”左梁诗嘲笑,“你自己考得差,还不让人说?整个太乙这多年,谁跟你样,独占算术倒数第三百年。”
“不,你错。”君长唯把刀推回去,“鹤老倒数第过五百年,叶老四百年,最高是当初颜掌门,整整千年。你忘……”他幽幽地说,“太乙考科,没上丙等,是要直考到过丙等……”
左梁诗瞠目结舌。
他年少时候,被亲爹扔到太乙宗“交流”过段时间,至今对太乙三天小考五天大考氛围印象深刻。但他万万没想到,太乙这群奇葩,竟然较真到这个地步——都当上长老和掌门,还不能把没到丙等科目抹掉。
密。
天轨环环相扣,牵发而动全身。
东北隅出事,整个天轨都要跟着出事。
“怪不得……”左梁诗喃喃,“怪不得百氏如今在天外天面前跟孙子样……”
“看来你果然知道,”君长唯放下酒壶,目光骤然变得锋利起来,“说吧。经女和月母在东北隅看守秘密是什?”
左梁诗为之绝倒:“不懂你突然神色郑重干什?”
“配合你下。”君长唯解释。
“……”左梁诗深呼吸,提醒自己打不过这个疯子,“这跟你解释吧……操,”左大阁主维持多年端正面孔破功,教养付诸流水地骂声,“大爷,真能给你这种算术倒数第人讲清楚?”
“不试试怎知道?”
君长唯面不改色。
这都什鬼啊?!
“你们太乙……”左梁诗哭笑不得,连连摇头,“算算。还是说正事吧。”
他顿顿。
“经女和月母守东北隅,其实只为件事——”
君长唯凝神。
“你是来套话啊,老家伙。”
左梁诗苦笑摇头。
他站起身,在阁楼中来回踱步。
“你可以不说,”君长唯平静地说,金错刀在鞘中嗡鸣,“但们很久没交过手吧?”
“言不合就大打出手,真是粗人。”左梁诗摇摇头,又转回来,“不是不说,是在想……怎让你这个算术科,从来没上过丁等家伙听得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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