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看看矮案上金错刀,没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“总觉得每次见到你们太乙人,就都有什惊天动地大事在前面等着。”左梁诗深吸口气,“做好准备……说吧。东北隅发生什?百氏怎就发疯?怎有人现在就急着杀他?”
君长唯也点都没辜负他心理准备,简简单单地就直接把个惊天霹雳给丢出来,炸得左梁诗跳起来。
“什?!”
“天轨失控?你确定?!”
麻衣人推开酒杯,直接把酒壶枪过来,毫不客气地咕噜咕噜灌大口。如果仇薄灯在这里,就会认出来,这人正是被他烧凤凰尾巴君长老。
太乙第刀,金错君长唯。
“你去东北隅做什?”左梁诗皱皱眉,“那里可是百氏地盘,别告诉,你们太乙宗现在就想跟百氏打起来。”
“验证个猜测。”
君长唯放下酒壶,直视左梁诗眼睛。
有十分惊讶——因为他是山海阁阁主左梁诗,“金错刀还真不是谁都遭得起。”
“那你得庆幸们太乙小师祖没事。”
来人身朴素麻衣,脸颊枯瘦,把山羊胡子稀稀疏疏,长得和“仙风道骨”半点也搭不上边,糟老头个。腰间还挂着个大大酒葫芦……居然还是个酒鬼。
“否则来就不止是。”
左梁诗苦笑。
“你难道不觉得奇怪?以前百氏虽然也是天外天走狗,但还远不至于像现在样,指哪打哪。南伐巫族这大事,百氏竟然在短短几天内就同意,动身速度快得出奇。”
“还以为是和他有关……”左梁诗有些头疼,“他才下山几天啊,通共就去两座城,两座城都出事。”
想到不日这位就要抵达山海主阁,左梁诗莫名地就心里有些发虚。
“……也有些关系,”君长唯平静地说,“或者说,因为东北隅异变,让百氏那些家伙现在都跟闻到血腥野狗样,发疯地围过来想龇牙。”
左梁诗心说你们太乙宗人好意思说别人“发疯”吗?
别人说这话估计没什可信度。
但太乙宗疯子们……
罢,还是不要想为好。
“以为你昨天就该到,”左梁诗给他倒满酒,“怎晚天?”
“去趟东北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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