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下,娄江几乎是眼泪汪汪地迎接他,陶长老惊诧同时,不免点飘飘然。
这对,遇挫折终于知道向长辈寻求帮助!
陶长老清清嗓子,刚想说什,看娄江跟阵旋风样刮进飞舟船舱里,只丢下句。
“这几位是阁主要接贵客,接下来交给您!”
娄江:……
这家伙是被驴踢脑吗?仇薄灯这种号纨绔话,算辈分是太乙小师祖,也不能听信啊!!!
叶仓目不斜视:“入太乙后各峰首席争夺赛考察‘品行’,敬上护下,是其中科。要做太乙最优秀弟子,要做首席!”
看你他妈是要做二缺吧!
“二缺”这词是从仇薄灯那里听来,娄江其实不太懂这词具体含义是什,他还特地去翻各大词典,但都查不源出何处。但此时此刻,他却觉得天底下再没比这词更合适。
还……总之,是靠谱人。娄江还想过,等调查结束,问问他要不要入山海阁。
“啊?”
叶仓背把刀,站得笔直,三名东歪西倒二祖衬托下堪称“孤松屹立”,简直清流。
……假如不看他衣服。
那是件足以让裁缝师傅见破口大骂灰袍,袖子是大小,衣摆是前长后短,肩线是歪歪斜斜蜈蚣爬,至于针脚什别提……任何学徒敢浪费布料搞出这件“杰作”,不被剥皮都是他师傅慈悲。
等被派来接贵客和少阁主山海阁陶长老刚从飞舟上下来,还没站稳呢,娄江如蒙大赦地扑过去,又是连连拱手,又是欠身行礼。
陶长老被他吓得失手揪下好几根宝贝胡须。
这、这是娄江?
天才嘛,总是点傲骨,特别像娄江,年纪轻轻走完许多修士百数百年才能走完路,平时虽然算是恪守礼数,但不免会点年轻气盛,对待长老“尊”是,“敬”不见得。长老们私底下谈起他时候,都说,年轻人干劲是好,但偶尔也要依赖下他们这老骨嘛,别年纪轻轻想去扛天撑地。
年少何必非要老成持重?
“师祖说,等回宗,缝纫服是太乙功课,从现开始要勤加练习。”叶仓认真地解释。
“……”
娄江刚想说,他说你信啊,转而想起太乙弟子手刻腰牌传统,又点觉得仇薄灯说不定还真没跟叶仓开玩笑。
“那你板张棺材脸又是怎回事?”娄江忍忍,又问。
“师祖还说,太乙弟子标志是人狠话少没表情。”叶仓板脸,力求眼神如死木,“话少暂时还做不,他让学学棺材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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