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枚蕴雷珠余威犹在,时半会四下寂静,不论是鸟还是蛇都没有再过来。
仇薄灯索性靠在树杈上,抱着剑边望风边休息。
“不是踩着木萝走就安全吗?”陆净蹲在蛇尸体边,白着脸问。
“对啊。”
叶仓不能接受地抓头发,百思不得其解。
被雷声所惊,原本还在不断冲击鸟群扑棱扑棱着翅膀,四下散开。
“呸!让你想吃老子!老子是你吞得下吗!”
左月生身上衣服东道西道破成乞丐装,他边得意洋洋地跳脚大骂,边翻出把剥皮刀。
陆净惊魂未定地从他背后探出头。
叶仓快速地从树干上跳下去,几个起落赶到大蛇尸体边,失魂落魄:“怎回事,不可能啊。”
仇薄灯破开鸟群冲到叶仓身边,探手抄,抓住这个倒霉鬼后衣领,提着他向旁侧跃而起。
腥风破木而出,弹起条大得恐怖巨蛇,暗红色獠牙巨口在昏暗中霍然张开,咬向半空中仇薄灯和叶仓。叶仓甚至能够看到它喉咙深处血肉。森然锋利獠牙擦着他脚过去,巨蛇蓄谋已久击落空。
仇薄灯手提剑,手提人,稳稳地落在更高处树干上。
“御伏阵啊!”
下边左月生鼻血狂流地爬起来,慌乱间边从芥子袋里掏东西,边朝上边陆净跳脚大喊。
仇薄灯心中动,想到柳阿纫。
打心里把自己当成城祝司员叶仓被驱逐,天定祝女柳阿纫被影傀缠身……这真只是巧合吗?
念头
仇薄灯跳下来。
他刚走近看看被炸死蛇长什,左月生就手起刀落剖开大蛇腹部,想要剥皮带走。鬼知道这蛇平时吃是什东西,身上臭不可闻,电焦后鲜血糊肉味道混杂在起,形成股比死人还难闻百倍味道。对嗅觉过于灵敏仇薄灯而言,简直好比有人凭空扔枚生/化/手/雷。
“左胖!回去后你死定!”
仇薄灯猝不及防,险些直接吐出来。
刚刚又挥剑又是蛇口逃生,都没把他练趴下,左月生刀直接把他呛得头晕脑胀。仇薄灯“咻”声,蹿到高处上风口,坐在树枝上,按着胃部足足半天才缓过来。
“快快快!你他妈快点!”
巨蛇击落空,顺着隆起树脊游下来,闪电般地就势袭向陆净。陆净大脑片空白,把本来就记得不牢靠结印手法忘到九霄云外。生死瞬间,他把白天用来罩左月生那张金网朝蛇口甩过去。
金网网住目标后,自动收,就听得“咔嚓”声,大蛇上下两排獠牙重重撞在起。
死里逃生,陆净屁滚尿流地从树干上滚下去,“噌”地逃往左月生背后。左月生好不容易从芥子袋里翻出要东西,扭头看见陆净这个天杀把大蛇引过来,唬得魂飞魄散,顾不上肉不肉疼,就把两枚蕴雷珠丢出去。
噼里啪啦雷声里,巨蛇动作停住,烤肉香味混杂着焦味弥漫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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