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崇拜你,尤其是你男性气概。在大学时候就常常想,你这种气质太独特,太罕见。说过你是男人中男人,即便是现在,也不会改变想法,这是你特质,和性向无关。但这几个月想很多,你为维持这样男性气概,似乎隐藏太多真实自己。”
“并不希望你受煎熬,只是不知道,你漫长苦行僧式暗恋,是太过勇敢无畏还是太过小心谨慎?是太有奉献精神还是太过自保护?所以也不知道,你真正想要是什,真实,还是个意象中?”
苏裴摇摇头,他之前勇气已经被磨灭。
而且今天贺鸣强迫接触过界,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。
贺鸣用没受伤手抹抹脸,他说“苏裴,不要相信
贺鸣握紧手指送送,他现在也拿着手巾捂着手上伤口,看起来也恢复些精神,狂乱神色已经消失。
苏裴低声说“如果你担心和别男人在起,你放心吧,不会选那条更艰难更难走路。生活已经够难,上有老下有小,不能让自己难上加难。”
他话说得很明白,这是告诉贺鸣,不要疑神疑鬼,不要为此患得患失,他不会再选这条路,他仍和以前样。
但也仅此而已,他只是和以前样,不会再考虑和男人在起这条路。
如果是在个小时前,天前,贺鸣说不定会对苏裴这个果断回答感到满足,但是现在贺鸣刚刚知道苏裴曾经有可能和他在起,那这个回答怎听都是伤心绝望。
好毯子,歪在沙发上。
苏裴想,他终于全部告诉贺鸣。
他现在知道,原来他如果和别女人在起,贺鸣会生气。而他和别男人在起,贺鸣会发疯。
他只能确定,贺鸣确实有很大心理问题。但这些问题和纠葛到底是怎回事,他现在脑子太乱,没办法整理清晰。
他只想回去,好好休息。
如果真有平行宇宙,在另个世界苏裴和贺鸣,此刻说不定正在舞池中起拥抱着跳舞,也可能正在温暖床上享受临睡前嬉戏和晚安闲聊。
贺鸣只能稳住心神,说“……但是你曾经为个人动过这个念头。有没有那点微乎其微可能,你再为这个人动摇次?”
苏裴抬起眼睛看向贺鸣,贺鸣眼睛里是黯淡火,破碎光,最后化成苦涩泪水,缓缓顺着鼻翼流下。
苏裴想,为什这时候他还会为贺鸣感到不忍心?
他只觉得自己必须要对贺鸣说些什。
室内安静会儿。贺鸣手机响两次,但他只看眼,没有理会。
贺鸣终于开口“对不起。”
苏裴摇摇头“这种事情……”光是说对不起并不能解决。
贺鸣接着说下去“们之间误会太多,是导致这些误会。现在知道,你是不可能和李云生在起。”
苏裴疲惫地说“当然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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