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裴低声说“想更解他……那个朋友。直以为自己是最解他人,非常解他。结果这多年来,直没有看到他真正那面。也许是最真实那面。”
他没有看到贺鸣真实,也没能察觉到贺鸣痛苦。
“觉得自己对同性恋解太少,想知道更多,这样才能和他好好谈谈。”
。
“还是这个朋友,看他每个行动,都会联想到他是不是在暗恋。但有时候,又觉得,也许是想多。现在正在通过他每句话每个行动来分析,他到底在想什,他到底想要什。”
心理医生说“然后这对你造成很大心理负担。”
这是必然,如果个人对另个人言行当做谜题来苦苦细究,必然会是负担,因为他永远没有确切答案。
苏裴说“应该和他摊牌吗?”
心理医生说“不能告诉你怎做,但是希望你不论做什,都做好充分准备。就像你说,你不想失去这个朋友,那你能做好失去他心理准备吗?”
苏裴想想,像是下定决心“是,如果想和他摊开来说,那必须要做好准备。”
医生点点头。
然后苏裴问“许医生,同性恋是天生吗?”
医生目光闪闪,问“为什这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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