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低笑出声,捏捏他脸颊。
其余将士只好假装四处看风景,有着特殊闪避技巧。
“要隐蔽在这里吗?”温柳年问。
“嗯。”赵越帮他拿掉嘴边糖渣,“正面战场炮火密集,又有皇上与沈盟主镇守,青虬不会蠢到自投罗网,若是他想跑,这是最有可能条路,可以从东南航道绕至倭国求援。”
温柳年点点头,手里紧紧抓着花生糖,确点都不紧张。
温柳年手里握着匕首,神情很是建议。
赵越递给他个纸包。
“是迷药吗?”温大人紧张问。
“是花生糖。”赵越挑眉。
温柳年:“……”
叛军首领惊疑未定,显然不知这又是何玄妙阵法。
“要降还是要打?”尚云泽问。
“放箭!”叛军首领大声下令。
楚军迅速架起盾牌,尚云泽顺手往木青山脑袋上也扣个铁甲,右手寒音铮鸣亮光闪,箭雨便如同被无形屏障阻隔,纷纷折断掉在脚下。
待到木青山费尽力气,好不容易才将眼睛扒拉出来,就刚好只能看到对方落荒而逃背影。
。赵越看准时机,霁月长刀寒光出鞘,从那大张着嘴中狠狠刺入。
喉管在利刃下被绞成粉碎,报丧鸟完好那只眼球迅速失去光泽,下方是密密麻麻楚国战船,赵越抓住它脖颈刺羽狠狠转个方向,借着最后点力量飞向空旷之地,然后便如同块沉重铁球般,直直砸向海面。
温柳年紧张到连呼吸都开始困难,不顾切便想跑过去,赵越却已经在空中跃起,跳到另只报丧鸟背上。
灰白巨鸟带着巨大阴影与风声砸入海中,带来阵滔天巨浪,血水与海水混合在起,黑红片。
赵越稳稳跃至甲板,温柳年迅速扑过去,带着哭腔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出门不带糖,不像你行事作风。”赵越刮刮他鼻子。
“打仗如何能吃糖。”温大人义正词严。
“不吃算。”赵越将纸包收起来。
那自然是要吃,带都带出来。
温柳年厚着脸皮伸手。
……
哼!
尚云泽心里好笑,伸手替他解铁甲,下令追过去。
炮火轰鸣巨浪滔天,猩红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,震天杀声中,长矛利剑几乎要将天光斩断。
几艘黑甲战船驶入浓浓烟雾,须臾便消失不见。
“自然没事。”赵越拍拍他脑袋,抬头看眼。
头鸟已死,其余报丧鸟也被砍杀受伤,早已斗志全失,嘎嘎叫着向远处飞去。楚军虽说亦是损兵折船,却也总算将这个大麻烦彻底解决,士气反而更加高涨些。
战队左翼,股敌军潜伏包抄想要偷袭,只是船队还没行驶出水道,便被早有埋伏楚军逮个正着。
尚云泽微微挑眉,很是气定神闲。
木青山站在他旁边,身上套着玄铁黑甲,原本就已经快站不稳,偏偏还很不合身,手都看不到,脸也只能出来半,走两步就要往前扑,这阵正在焦急扯袖子,还不小心掉把匕首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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