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嗓子呢?”楚渊问。
“嗓子倒是好办,只是些普通哑药,服药便能好。”叶瑾将金甲狼放在桌上,“幸亏有这小东西,才能清除小六子体内蛊虫。”
“蛊虫?”楚渊皱眉,“作何用途?”
“来如赵大当家所
“温爱卿呢?”大鲲城里,楚渊问四喜。
“回皇上,说是早便与赵大当家出门。”四喜公公道,“去山里头练十八摸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四喜公公自觉失言,于是赶忙又解释句:“吹箫。”
还不如不说……楚渊脑袋嗡嗡响,又道:“小瑾呢?怎今天也没见着。”
温柳年双眼热切。
“神魂颠倒是为你,不是为这首迷魂艳曲。”赵越敲敲他脑袋,“过来坐,石头上太冷。“
温柳年挠挠脸蛋,过去坐在他腿上继续吹。他自幼便精通音律,自然学得也快,不消半个时辰便吹得有模有样,就是腮帮子略酸。
赵越伸手帮他揉。
“听着与当日青虬所吹也差不多少。”温柳年道,“即便是有区别,他日两军相遇时再听上两遍,也便能学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虽说温柳年法子有些猎奇,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似乎可行。于是当日下午,暗卫便从街上找来曲谱,又弄来支玲珑玉箫,并交给他。
由于这支曲子流传甚广,又有些……下流,于是温大人在宅子里转大圈,想寻个最僻静地方,最后甚至还试图抱着轱辘跳到口枯井中。赵越哭笑不得赶紧将人拉住:“不如带你去后山?”
“也好也好。”温柳年连连点头,否则若是让百姓听到,自己定会立刻收拾包袱回江南!
赵越牵来黑风,带着他路出城。
海边山自然不不比内陆,大多是些荒凉巨石,也不高。两人七转八转,最后总算找到个既凉爽又僻静,而且还很风景优美地方。温柳年坐在巨石上,拿出玉箫翻开曲谱,开始认真吹奏……十八摸。
“谷主直在温府,替小六子治病看诊。”四喜道,“皇上可要过去看看?”
楚渊点头,随他道出门。
叶瑾替小六子盖好被子,见两人进来后,轻轻做个噤声手势:“出去说。”
楚渊点头,看眼床上小孩,就见他脸色有些苍白,像是刚刚受过痛楚。
叶瑾小心翼翼关上屋门,然后道:“早上做正骨,幸好双腿未有太多变形,尚且能恢复过来。”
“真不想让你上战场。”赵越叹气。
“机会难得。”温柳年挺胸,“否则待班师回朝之日,要如何向朝中那些老臣吹嘘。”
赵越好笑:“就为这个?”
“也为能早日打胜仗。”温柳年下巴放在他肩头,“出来这久,想回家。”
赵越在他背上拍拍,侧首吻吻那柔软发丝:“嗯,楚军大捷之日,们道回江南。”
赵大当家心情颇为复杂。
练习三四回,温柳年问:“如何?”
赵越道:“甚好。”
温柳年又问:“可有神魂颠倒?”
赵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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