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偷偷活动下腰。
“这段日子,写不少诗词绝句。”楚勉兴致勃勃拿出个小本子,“还请大人指正。”
“这厚?”温柳年受惊。
“这只是本。”楚勉赶紧道,“家里还有七八册。”
温柳年:“……”
街上写对子也没你能编。
“楚勉从乡下回来,第件事便是来找大人,现在正在门外。”暗卫道,“可要将其打发走?”
“不必。”温柳年拍拍衣襟站起来,“去看看。”
“但……楚勉啊……”暗卫依旧为难,毕竟来就偷温大人裤头,着实很难放松戒备。
“诸位跟着吧。”温柳年道,“这位小少爷虽说举止有些……奇葩,但本性不算坏。”比起无恶不作爹和兄长来说,已经算是难能可贵。
“大人!”楚勉正在前厅喝茶,见着他后立刻兴高采烈打招呼,“回来。”
摸摸下巴。
居然还会笑下。
临走之时,段白月留下坛云南花酒,名叫知离。
名字虽说颇有意境,味道却很辛辣,喝下之后许久,方才有丝淡淡甘甜回上舌尖,伴着些许酸苦,倒确像是别后又重逢滋味。
楚渊放下酒杯,差四喜将其余半坛收起来。
虽说前头正在打仗,却点都没影响楚勉吟诗作对心情,拉着温柳年足足聊个班时辰,方才不甘不愿离开,并且约定下回见面日子。
温柳年摇摇头,凡事皆有度,虽说爱看书是好事,但沉迷到忽视外界切,也着实有些太过火。
十日之后,双方之间最大场战役终于打响。楚军将士手执利刃盾牌,挺拔立于城门之下,吼声几乎撕裂天际。而在城墙上,则是段白月西南军,旗帜在风中飞舞,绣满西南部族图腾。
温柳年骑在马上,跟随沈千帆道立于军前,时刻提醒自己脊背要挺直,不能被盔甲压弯——虽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文人,但楚渊存心想让他见些世面,便也下旨道带出来。
“坐姿不必如此僵硬。”暗卫实在看不过,打马上前道,“此时没几个人会注意这头,况且也不是只有大人个文人。”至于第二个文人,自然便是楚勉。听说温柳年要亲自上战场,他便也动心思,缠着爹与大哥好通磨,方才跟着混进来。
“小少爷为何偏偏选在此时回来?”温柳年不解,“战事吃惊,大鲲城如今处处都是危险。”
“知道,但还是想回来。”楚勉道,“爹与大哥都在忙着打仗,也没时间管。”
“王爷可知道小少爷回来事?”温柳年问。
“自然是知道。”楚勉点头,“训两句,不痛不痒,还说让以后切莫闯祸。”
“那小少爷便好好听王爷话。”温柳年道,“回王府安心待着吧,莫要到处乱跑。”
没吃到炖汤,也没喝到美酒,温柳年抱着摞卷宗,坐在门
口蔫蔫翻阅。
没吃饱,还没人聊。
“大人。”暗卫突然跑进来。
“出什事?”温柳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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