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觉得来者不善啊。”楚恒道,“段白月那头可有动静?”
“又调拨批军队过来,看架势是要有大动作。”楚承道,“皇上那头是怎个意思?”
“同先前样,命你不可轻举妄动,以免两方交战之时牵制兵力,被东海贼寇趁虚而入。”楚恒道,“待到朝廷大军调拨完毕,再正式开战。”
“皇上该不会觉得,段白月会直安安分分等到原地,待他将切都安排妥当吧?”楚承轻嗤。
“那也能拖天是天。”楚恒道,“准备时间越长,对朝廷就越有利。按照现在局势,就算段白月突然开战,有你挡在前头,也足够沈千帆率军赶往这大鲲城。”
直漂在外头,有家却不能回。”温夫人叹气,“世道不太平啊。”
“会太平。”温柳年在旁边补充。在这段时间里,楚国驻军布局已经发生巨大转变,西北驻军被大批调往东北,而东北沈千帆军队则是撤回王城,江南带军备力量明显开始向东海倾斜,外界都在传,说楚皇此举八成是为对付段白月——祭个祖先都能祭两年,说是没有其余意图,傻子也不会相信。
“要打仗吗?”温夫人问。
“或许吧。”温柳年笑笑,拆开包花生糖,“大过年,不说这个。”
待到众人从外头回来,阿勘已经被温夫人重新捯饬番,头发束得整整齐齐,换新衣裳,满脸胡子被刮个干净,若非脸上刺青还在,几乎要认不出是谁。
楚承摇头:“到时候即便大获全胜,战功是别人,吃亏却是们吃,倒是笔好买卖。”
“为拉拢日月山庄月追影宫,朝廷恨不得将所有好处都给沈家人。”楚恒道,“待到年后想办法会会西南王,先试探番,看他目到底是什。”
“但先前为挑起他与沈千枫矛盾,也算是多有得罪。”楚承小心道,“听各类传闻,西南王可不是个心胸豁达之人,向来睚眦必报。”
“欲行大事者,若要拘泥于这些小仇小怨,也成不气候。”楚恒摇头,“能雄踞方成为霸主,应当有能力权衡利弊,知道如何取舍才对自己最有利。如今朝廷视他为眼中钉,只有同们合作,胜算方能大上几分。”
楚承点头,转身出去做准备。府中下人见他脸色阴沉,自是个个噤若寒蝉,连大声说话都不敢,四处都静悄悄,虽是除夕当天,
暗卫窝蜂扑上去,争先恐后将他头发揉乱,院子大白鹅也跟着凑热闹,时间鸡飞狗跳乱成片。周慕白拎着酒坛子纵身跃上墙头,以免被殃及无辜。温夫人笑呵呵,转身回厨房去做饭。
“来这多人?”听到通报后,楚恒皱眉。
“不止是温大人双亲,还有孔雀门掌门人与三少爷。”探子道,“再加上追影宫人,院子闹闹哄哄。”
楚恒苦恼揉揉太阳穴。
“们原本也没打算有所动作,就算追影宫主前来也不足为惧。”楚承替他倒杯茶,“父亲不必为此忧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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