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吃。
而另封书信则是快马加鞭,八百里加急送往王城。楚渊拆开火漆封印,开头就是叶瑾斗大两个字,几乎占满满页——吃药。
楚渊命四喜端来安神药,仰头饮而尽。
下页是温柳年所书,按例汇报完东海政务后,又说鲛人之事,还说已经托江湖中朋友去查,有消息便会立刻上报。
鲛人?楚渊眉头有些皱起,除那只喜欢到处啾啾小凤凰外,他对切传说之物都半信半疑,尤其是与东海扯上关系,便更怀疑是有人在装神弄鬼。边想边翻开下页,却又是叶瑾字——看完就快些
“可有什要事?”赵越抖开信纸。
“有件。”云断魂往外走,“小柳子腰细。”就这件事,来来回回用不同句子写两页半,自己想不记得也难。
赵越:“……”
大鲲城内,温大人站在樱花树下,伸手摸摸自己腰。
木青山道:“还是同先前样。”
无风道:“那要告诉赵大当家吗?”
“让他安心练功便好。”云断魂道,“此事暂且不必说。”
“但合适吗?”无风迟疑,“这可是温大人写来书信。”而且前头还有八页相思之情。
“把其余信函给阿越便可。”云断魂将最后张纸烧掉,“否则你当小柳子为何要将鲛人单独起页来写。”分明就是存心为之。
无风笑道:“怪不得少爷对温大人言听计从。”
温柳年很是不满:“细。”
木青山摇头:“没有。”
温柳年强调:“最近食不下咽。”
木青山提醒:“昨晚大人才吃西南王送来肘子。”
温柳年假装没听到,转身冷静回房。
“现在年轻人啊。”云断魂摇头,拿着书信去练功冰室——原本只是间由寒玉砌成冰屋,四处皆是茫茫白色雾气,而自打赵越来之后,周遭便开始逐渐不同起来。温柳年隔三差五,不是送幅自己画像,便是送件自己衣裳,再要不然就是写个卷轴,开头便是好番互诉衷肠,还叮嘱要挂在显眼处,生怕岛上人不知道这个英俊美男子已经成亲。
所以此时此刻,赵越运气调息完毕之后,睁眼便见着正前方温柳年画像,穿着身锦缎袍子,脸得意站在树下,还笑眯眯。
于是原本打算回去休息片刻赵大当家,便又临时改主意,继续闭目修炼内功,只想着能早些学成出师。好在红柳刀法虽说气势磅礴行云流水,精髓却只有个“快”字,只要肯下苦功练习,倒是确能突飞猛进,日千里。
“也不要太累。”云断魂推门进来,将书信递给他,“商船新带来。”
“多谢师父。”赵越接过来,看着打开封口,觉得颇有些无奈——为保证自己练功时心境不被打扰,师父要将所有信函都事先检查遍也无可厚非,自己也特意回信说此事,但寄来书信却依旧封比封情意绵绵,完全也不顾及旁人,倒是很有几分唯独尊土匪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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