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闻言在心里皱眉——他倒是不怕在这里继续住下去,总归也吃不大亏。但若是不尽快出去,外头人不知道要急成什样子,而且留着两人在宫里,对皇上也是莫大威胁。
还是要快些出去才成。
片刻之
“理由自然好编。”温柳年道,“最简单也是最不易被戳穿,便是说被人打晕,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们为何要相信你?”海鹰冷冷道。
温柳年吃惊瞪大眼睛:“为何不能相信?”
海鹰:“……”
“也对,们又不熟,也没有什特殊关系。”温柳年道,然后又用万分肯定眼神看着青虬,“不过大明王相信便已足够。”
“够!”海鹰将包袱裹起来,“此番下来,们带粮食也不多。”
温柳年无辜道:“但平时像这种饼,顿能吃八个,还要加碗鸡汤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海鹰道,“只能保证饿不死大人,却不能保证饿不着大人。”
温柳年明显很不高兴。
在暗室中也无事可做,见青虬与海鹰都在闭目养神,温柳年先是找根小棍子,在地上自己与自己下盘五子棋,而后便道:“不如们想个办法,先从这里出去吧。”
,不会吃亏。”陆追道,“只怕现在头疼该是绑匪。“
赵越摇头:“他手无缚鸡之力,若对方是凶徒,如何可能不吃亏。”
“这就错。”陆追笑笑:“聪明人杀人,那才叫滴血不见。”更何况温大人还是聪明人中聪明人。
夜时间过去,温柳年还在呼呼沉睡……当然在地道中,也感受不到昼夜轮替,只能凭感觉。
海鹰打开包袱,取几个烧饼出来。
“?”青虬微微挑眉。
“是啊。”温柳年颇不好意思,但同时又有些炫耀,“实不相瞒,与当家已经圆房许久。”所以是家人。
海鹰抽抽嘴角,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?
“所以们何时出去?”温柳年信赖握住他手。
“再过几天。”青虬道,“若局势依旧如此,那再商议下步对策。”
“昨晚你方才说过,现在外头风声正紧。”青虬睁开眼睛,“为何夜之间便改主意?”
“风声紧,是不能出城,却不是不能出地道。”温柳年道,“大明王既然知道从哪里出来,自然也就能知道从哪里出去。”
“出去之后要去何处?”青虬问。
“温府虽然不大,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。”温柳年道,“总强过待在这里。”
“那温大人要如何向别人解释,失踪这段时间都做些什?”海鹰看着他。
温柳年在梦中吧嗒嘴,然后转个身继续睡,直到青虬与海鹰吃完早饭,方才伸着懒腰起来。
海鹰丢饼与水囊过来。
“多谢。”温柳年赶忙接住,然后又疑惑,“昨晚不是说,上头就是御膳房?”
“若非迫不得已,没有冒险必要。”青虬道,“先将这些干粮吃完再说。”
温柳年倒也不挑,口气连吃三个,还想拿第四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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