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不着急审。”
“为什不继续躲下去?”温柳年问。
“万你是被官府所抓,供出怎办?”赵越捏捏他鼻头。
“你看,你也能想明白。”温柳年道,“前辈居然想不到。”定是因为牙太疼。
赵越:“……”
“先前之所以按兵不动,原本是想用这个小伙计再引出更多人。”温柳年道,“不过现在看来,他似乎也没什动静,倒不如趁早绑,好将青虬激出来。”
“没惊动别人吧?”温柳年问。
“只有与陆追二人。”赵越道,“速战速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温柳年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,“辛苦。”
“有件事要问你。”赵越疑惑道,“到底为何要绑他,又为何要送给师父?”
“前辈没告诉你理由?”温柳年反问。
“温爱卿病?”皇宫里头,楚渊听到消息后微微皱眉。
“是啊,刚有人来通传,可要请御医前去温府替大人诊治?”四喜公公小心问。
“小瑾在宫外,他与温爱卿私交甚笃,应当会去看看,就不必找其余人。”楚渊道,“大概是昨晚熬夜,回去时候又受凉,让医官找些补药送过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四喜领命,躬身退出御书房差人去准备。
楚渊摇摇头,继续看手里折子。而尤大余在听说温柳年卧床不起后,倒是心里松大截,甚至巴不得他病得越重越好——虽说除张蕴之外,此次庆典其余人账目并无差池,也不怕会查出什端倪,但不管怎样,被人盯着感觉总算不得好,更别提那人还是当今皇上宠臣,百姓口中第才子。
“若青虬现在不在米行呢?”赵越道。
“那对们也没坏处。”温柳年道,“就算现在不在,曾经也在过,只要他还在王城里头,听到这个消息就必然会担忧。退步讲,就算他依旧要当缩头乌龟,至少能慌上慌也好。”
“要审那个小伙计吗?”赵越又问。
“他可曾认出你是谁?”温柳年问。
赵越摇头:“不仅没认出来,听他语气,似乎还将当成离蛟人。”
赵越道:“前辈说他也想不清楚,你这做理由到底是什。”
“其实也不难。”温柳年搂住他脖子,“若你是个贼……不对,贼太猥琐,若你是个土匪。”
赵越哭笑不得:“土匪也没有比贼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不要打岔。”温柳年拍拍他,“现在正在被官府追杀,不得已躲在家中,而有天突然失踪,你会怎样?
赵越想想,道:“至少会心慌阵子,而在心慌之后,便会想办法尽快离开。”
最近风声似乎有些紧啊……尤大余放下手中茶盏,叫管家备轿子,路去丰收米行。
温府里头,温柳年正靠在床头,看着窗外落花出神。
赵越推门进来。
“咦,怎这快就回来。”温柳年听到动静回头,“切顺利?”
“嗯。”赵越点头,坐在床边道,“恰好遇到那个小伙计出门送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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