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也要先知会师父声。”赵越道。
“不必这麻烦。”温柳年道,“你放心,前辈定不会拘泥于这些前后礼节。”
赵越:“……”
“快去。”温柳年催促,“小心安全。”
赵越试试他额头温度。
“不想他随随便便句话,不管外头是下雪还是刮风,是白天还是子夜,你都要第时间进宫。”赵越握紧他手。
温大人总算反应过来,就是吃醋啊……说这长。
“好,睡吧。”赵越道,“要做什事,替你去做便是。”
温柳年眨眨眼睛:“查账。”
赵越:“……”
“或者索性就此辞官。”温柳年继续设想,“到朝暮崖抢王俭位置去!”
王三当家边算账,边在遥远北方打个喷嚏,后背嗖嗖凉。
“好好,将此事忘掉。”赵越后悔自己挑起这个话题。
“不行。”温柳年握住他手,“你还没跟说,为何突然会有这个念头。”
“……”赵越有些语塞。
温柳年有些意外:“远走高飞?”
“没有江湖恩怨,也没有前朝旧事。”赵越道,“只有你和。”
温柳年眨眨眼睛看他。
“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。”赵越笑笑,“别怕,还没这冲动冒失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温柳年又往起坐坐,认真道,“若你当真不喜欢王城,待到此事之后,们重新换个地方便是。”
进骨子里。
嘴唇被吮吻到刺痛,甚至有些血腥味弥漫,温柳年费好些力气,才从他怀中挣出来。
……
屋里很安静。
片刻之后,温柳年握住他手,小心翼翼道:“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
有些烫。
温柳年:“……
“知道这件你做不。”温柳年笑,搂住他脖子道,“不过有另件事要做。”
“什事?”赵越问。
温柳年在他耳边低语两句。
“绑架那个店小二?”赵越吃惊,“为何?”
“去做便是。”温柳年拍拍他胸口,“然后便将人交给云前辈,切记不要让其余人知道。”
“快些说。”温柳年催促。
赵越道:“不愿有人管着你。”
“管着?”温柳年想想,“你是说皇上?”
赵越点头。
温柳年愣下:“但是皇上管着全天下。”
这回轮到赵越意外。
“回苍茫城如何?”温柳年搂住他脖子,“也喜欢朝暮崖。”
“小傻子。”赵越捏捏他鼻头,“可知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你位置?”
“那又如何,又不是活给天下人。”温柳年道,“做丞相是为民办事,做知府也是为民办事,回苍茫城,又不会就此游手好闲。”
赵越与他十指交握。
赵越让人靠在自己怀中,半天也没说话。
温柳年道:“不管有什事,你都不许瞒着。”
“没事。”赵越抱紧他。
“没事为何……”温柳年明显不信,抬头看他。
“有时候,真想带你远走高飞。”赵越低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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