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果真是说书先生嘴里江湖恩怨啊,想起当时刀光剑影场景,百姓还是有些心有余悸,觉得这种事听听故事看看话本便好,旦真实打实见到,还是有些吓人。
“昨日那伙人审得如何?”皇宫里头,楚渊也在问。
“是先前在云南苗疆时结下仇怨。”温柳年道,“穆家庄人。”
听到云南二字,楚渊微微有些烦心。
“有秦宫主出手相助,已经解决。”温柳年道,“微臣这次进宫,是想问皇上打算如何对付那伙杂耍艺人。”先前那批草籽被送进宫后,楚渊派心腹来回检查都未发现有何异常,温柳年更是在藏书楼待整整七日,几乎翻遍所有关于织布与种植书籍,都未找到所谓“黑雾烧”,直到有回带着红甲狼进宫,无意中将它掉入草籽堆中,方才发现端倪。
温柳年侧脸贴在他胸前,低低“嗯”声。
“不管是过去,还是身世,似乎都不怎好。”赵越道,“大概是老天爷觉得太倒霉,所以让你在苍茫城捡到。”
温柳年笑出声:“你那时候凶得要命。”
“怕吗?”赵越在他耳边问。
“不怎怕。”温柳年想想,“也就看起来凶而已。”还有点点喜欢。
而已。”
“既然出岔子,那还是能不练就不练好。”温柳年道,“又不急于这时半刻。”
赵越笑笑:“自然不会急于求成,放心吧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最有可能封你穴道人是谁?”温柳年问。
“大概是爹吧。”赵越帮他整好头发,“就算是师父所为,应该也是爹授意。”
“爱卿虫子这是……怎?”楚渊惊疑,看着布袋中那只到处乱窜小红甲
赵越低头吻吻他,眼底也有些笑意。
当时大概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最后竟然会是这种结果。
第二天早,温柳年便进宫,赵越则是带着人去酒楼里头,又将损坏部分重新修缮番,准备重新选个日子开张。
百姓有空闲也纷纷来搭手,边帮着骂偷袭之人坏良心,这好温大人都要刺杀,边又好奇问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,居然光天化日闹出这种事。
赵越摇头:“那伙人受重伤,回去后便吐血身亡,什都没问出来,大概是先前行走江湖时结下来梁子。”
“那赵伯伯先前有没有说过什,是能和这件事搭上关系?”温柳年又问。
“小时候练功迟迟不能入门,心中难免焦躁。”赵越道,“回家之后告诉父亲,他却说这是好事。”当时不明白,现在再回想起来,反而明白。
“若是没有当年那场穆家庄血案,父亲原本打算在积攒些银子后,就带回乡下老家。”赵越将他抱紧。
“赵伯伯跟你提过他过去吗?”温柳年又问。
“从来没有。”赵越道,“他很少说起自己当年,问娘是谁,他也只说娘是个很好女人,却连姓名都未曾提过,至于他过去,便更加不会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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