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全身都是冷汗——生平第次演反贼啊,有有有点哆嗦。
赵越手掌在他背上轻拍顺气。
尚云泽调来腾云堡弟子,又加强层守卫——虽说刺杀朝廷重臣按律当斩,但若是大人答应要放他们条生路,有方才那番话说出口,只怕也只有流放到海岛,替秦宫主师父种花种药,与世隔绝度过余生。
绑回来,丢不丢人。”
“你!”对方果然被他激怒。
“既然选这条路,自然是为将来富贵荣华锦绣前程,如今什都还没得到,倒是先白白在此丢性命,诸位心里当真就没有遗憾?”温柳年慢悠悠道,“除非你家主子直拿你们当亲儿子在养,为亲爹送命,如此倒是能想通。”
受此等侮辱,对方面色赤红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“本官向来便是讲道理人,只有万不得已,才会将人施以酷刑,平时是不会见血。”温柳年站起来往外走,“诸位好好想想,半个时辰后再回来。”
赵越也跟出去。
方才刚出门,温柳年就软绵绵靠在他怀中。
“怎?”赵越赶忙将人接住。
“你你你抱阵子,站不稳。”温柳年腿发颤。
赵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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