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识趣没有多问,还没起,自然是因为昨夜太累。
“走吧,去看看酒楼。”赵越站起来往外走,“明日就要开业,今天再检查最后道。”
中午时分,温柳年也从床上爬起来,去宫里晃悠圈,顺便吃顿饭。
“爱卿最近食欲真是越来越好。”楚渊打趣,“怪不得赵大当家要开酒楼。”
温柳年淡定啃排骨。
“很好。”青虬放下手中茶盏,“那赵越呢?”
“这……”下属迟疑,显然依旧无所进展。
青虬拍拍他肩膀,大步出屋门。
锦缎坊里头,红甲狼正趴在桌上,满足晃须须打饱嗝。
撑呐!
“不用。”楚渊笑笑,“小瑾在走之前,替朕留下副手套。”
温柳年凑近看看,就见楚渊右手上果真有薄薄层织物,极细,在天光下几乎透明。
“能百毒不侵。”楚渊拔开瓶塞,往白瓷盘内倒些,就见是些黑色粉末,并无什稀奇。
“先拿来织匹布试试看吧。”温柳年道,“然后再作定夺。”
楚渊点头,亲自去宫里头织锦司。
对此倒很是松口气——幸好今日很安静,还以为又会被翻来覆去盘问番。
“温爱卿可还有何疑虑?”楚渊突然问。
高大壮心迅速悬起来。
温柳年道:“既然现在有秘方,还是要早些织出布料,以免延误战事。”
“朕也这想。”楚渊点头,“那就辛苦爱卿。”
“明日想来会很热闹,朕就不去添乱。”楚渊道,“以后若是遇到什麻烦,尽管来找朕便是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温柳年赶忙擦手。
“不必行礼。”楚渊道,“好好吃饭。”
温柳年又夹大块酥肉。
楚渊在边看着他吃,觉得自
“又胖圈。”赵越敲敲它背甲。
“平时不见带,见面就嫌胖。”陆追瞪他眼,“亏得它听不懂你说话,否则只怕早就卷着包袱离家出走。”
赵越捏着它放进红木匣中。
“大人呢?”陆追问。
“还没起。”赵越道。
按照那张纸上方子,再加上黑雾烧,倒是很快便织出模样布料,当真刀枪不入,遇酸不腐。
楚渊很爽快便付清其余银两,杂耍艺人也将剩余黑雾烧草籽送进宫,满满五大袋,倒是真能织出不少布。
织锦司夜以继日忙起来,甚至连王城内其余锦缎坊也不例外,时之间百姓都在猜测,莫不是皇上准备拿来送给各国君主,否则如何需要这大数量。
“都在织布?”青虬布在王城内眼线自然也得到这个消息。
“是。”下属点头,“看样子楚渊并无任何疑虑。”
“皇上言重。”温柳年道,“能为朝廷分忧平乱,是微臣福气。”
待到那伙杂耍艺人离开之后,楚渊道:“黑雾烧,爱卿可有听过?”
“从未听过。”温柳年摇头。
楚渊伸手想拿那瓶草籽。
“皇上且慢。”温柳年劝阻,“不明不白东西,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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