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温柳年道,“不如就在后天?微臣亲自前去通传。”
“好。”楚渊点头答应,又问道,“关于先前王城中那个神秘人,有没有什动静?”
“依旧毫无线索。”向冽道,“夜之间踪迹全无,就好像从未出现过般。”
“温爱卿可有妙计?”楚渊问。
温柳年道,“既然怀疑这伙杂耍艺人和他有关系,倒不如就顺着这条线往下挖,悄无声息拔萝卜带泥,不必闹得满城风雨,也不失为条良策。”
“多谢皇上,不必。”温柳年迅速摇头,“歇阵子就会好。”原本就已经够难受,再被压在椅子上按,只怕是要出人命。
“辛苦爱卿。”楚渊命人给他赐座,“但此事非同小可,只怕要越早解决越好。”
“这也是微臣分内之事。”温柳年缓慢挪动下,觉得椅子略硬。
“关于那伙杂耍艺人,若当真与大明王云断魂有关,爱卿觉得下步要怎做?”楚渊问。
“看目前形势,这伙杂耍者最终目,便是要将那卷黑色布料卖进宫。”温柳年道,“先前王城内也有其余布料行去问过,却连价钱也没来得及开,就被对方放蛇赶出来。”
对于温大人来说,这世上有两件事最重要,是看书,二是吃饭——当然在认识赵越之后,便又出现同样重要第三件事。最近直忙于各项杂事,每日能静心看书时间不多,昨夜又出那场乌龙,想来第三件事也要缓上好阵子,只剩下吃饭是唯期盼,却还要被迫咽药粥。想起宫里头热腾腾大肘子,温柳年默默咽咽口水,然后便继续坐在软轿中,看着外头发呆。
“大人。”四喜公公在外头道,“到。”
温柳年僵硬挪起来,迈着步子缓慢出轿。
四喜公公被吓大跳,大人这是怎。
“坐久,有些腿麻。”温柳年及时解释。
“有些慢。”楚渊靠在龙椅上,微微摇摇头,“不如爱卿再动下脑子?”
“对着朕来,便是对着楚国万千将士来。”楚渊摇头,“其心可诛。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那匹布里究竟有何玄机。”温柳年道,“所以微臣建议将计就计,先将东西买到手,而后再仔细彻查。”
楚渊点头,看眼向冽:“向统领如何看?”
“末将也这想。”向冽道,“知道对方想做什,方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“先宣进宫看看吧。”楚渊道,“是人是鬼,朕总要亲眼瞧瞧才能清楚。”
四喜公公赶忙扶着他,又道:“下回换个大些轿子。”
温柳年心想,轿子里能有张床便最好,还能顺便睡觉。
“爱卿这是?”楚渊正在御书房内与向冽议事,见到温柳年慢吞吞迈着步子走进来,眼底也有些惊疑——先前向冽只说是中暑,没说连路都走不动啊。
“回皇上,是轿子太小,温大人腿麻。”四喜公公在旁边帮着解释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楚渊闻言松口气,“可要叫几个内侍替爱卿按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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