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等赵越进门之时,就看到个正在不断扭动被子卷。
……
温柳年眨巴眼睛看他。
“又怎?”赵越坐在床边。
“心里
“八成没错。”温柳年抓过裤子穿,“们这就去商议番,布下天罗地网好将他抓获!”
“你还在生病。”赵越将人压住。
“早就好。”温柳年坚持站起来,然后就觉得阵天旋地转,膝盖也发软。
睡太久略晕。
赵越伸手接住他。
“方才去哪,怎身灰?”温柳年拍拍他衣袖。
赵越将方才遇袭之事说遍。
温柳年睁大眼睛:“中埋伏?”
“对方没占到便宜。”赵越道,“不必担心。”
“如此大事,你怎不早些告诉。”温柳年股脑从床上爬起来。
是皇上亲自带来啊,走之前还叮嘱大人定要吃。
“当真。”温柳年,“若是皇上问起,说吃便是。”
木青山这才松口气,转身去收拾残局,并且觉得若是再有这些事情,自己以后还是离远些好——碗粥碗面还好说,若是换成御赐琉璃玉器,摔还得。
“摔正好。”赵越倒是不以为意,又道,“以后不许再乱吃东西。”
“还没吃,况且就碗粥。”温柳年道,“你也让吃粥。”
直到被塞回被窝,温柳年还在说:“定是因为今天没吃饱。”
小碗白粥能顶什用,还是烧鸡更加靠谱。
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吃着。
病卧床榻时候,温柳年便会分外思念在云岚城时光——虽然花棠不比叶瑾那般是江湖第神医,却也有许多专治头疼脑热丸药,不仅不苦,有些甚至还很酸甜,吃吃睡觉,醒来便会神清气爽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不仅要被灌苦药,还要吃白粥和细面条。
盯着床顶上繁复图案,脑袋里还在不住想大明王事,就算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依旧是片刻也无法安睡,倒是将自己折腾得有些毛躁。
“好好躺着。”赵越将他压住,“对方都跑,你难不成要挨家挨户去找。”
“看着四十来岁,约莫就是先前包下青楼听唱曲神秘人。”温柳年道,“就说,他定不是大明王。”
“也觉得是他。”赵越道,“故意诱去偏僻处,又来就下死手,倒是与穆家庄作风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会不会是青虬?”温柳年脑袋里灵光闪,“他是穆家庄背后靠山,穆万雷与穆万雄所作所为,都是受他指使而为之,年龄也差不多。”
赵越手下顿顿,他先前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。
赵越微微皱眉。
温柳年迅速道:“好,不吃。”
“皇上来这里就是为送粥?”赵越问,声音中有些不易觉察……醋意。
温柳年很懂重点在哪里:“也不是,大概想出宫散散心。”
赵越有些后悔自己将宅子买在皇宫附近,早知如此,还不如扯远些,起码不用像串门走亲戚般,隔三差五就拎着食盒来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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